“既然睡醒,那们做点儿什?”容景看着她,目光要将云浅月吸进去。
云浅月翻个白眼。她骨头都被马背颠簸酥,浑身疼,还能做点儿什吗?就算能做,她估计也十天半个月再下不去床。这个人……绝对故意!
容景低低笑,躺着身子坐起,伸手把将云浅月拉起,为她穿衣。
“什时候启程回京?是先回去,还是你与起回去?”云浅月懒洋洋地容景拉起来,问道。
“吃过早膳后就启程。
“她既然在睡,就不必告别!希望景世子不要做任何伤害吾妹之事。”云暮寒道。
容景唇瓣微勾,并未答话。
云暮寒虽然也知道这话多此举,但他就是忍不住说出,见容景不答话,他不再停留,足尖轻点,飘身离开这处院落。
云暮寒刚离开,云浅月闭着眼睛就睁开,她看向窗外,有些不舍。
“既然醒,为何不说话在装睡?”容景收回视线看着云浅月。
,如玉手与云浅月手五指相缠,将她每个纤细指节都扣住,搭成个环扣。他躺下身,将她抱在怀里,眼睛眨不眨地看着熟睡她。
院中静静。
天明时分,院落飘身进来人,那人身黑色锦袍,容貌俊美,但因为他脸上神色淡漠,给他俊美平添三分拒人千里冷硬。虽然不失美感,但也令人难以亲近。
“云公子!”弦歌看着来人,想说云世子,但想起他如今再不是世子,于是改口。
云暮寒点点头,对弦歌询问,“月儿呢?”
云浅月叹口气,“还要说什话?再送别次?矫情!走就走,又不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许过不几个月时兴起就跑去南疆,或者是南梁,还能见不到他?多说句,徒增伤感而已。”
容景伸手点点云浅月额头,笑道:“出去趟摩天崖长本事!”
云浅月嘴角扯开,语气有些得意,“那当然。”
“睡醒?”容景看着她。
“嗯,马马虎虎吧!”云浅月打个哈欠,睡这小觉虽然哪也不到哪,但还算解乏。
弦歌向屋内看眼,回话,“浅月小姐在休息。”
云暮寒顺着弦歌视线看向主屋,他距离主屋大约有三丈距离,主屋帘幕未曾遮掩,可以依稀看到屋内大床上躺着人影。虽然隔着帘账,但里面人也有个隐隐轮廓能让他看清是谁。他并未再说话,而是看着主屋。
弦歌见云暮寒不说话,也不再说话。想着凭借世子武功,自然知道院中来人,而且也知道来人是谁,不用他禀告。
过片刻,云暮寒忽然转身离开。
“云公子不是来和他告别?就这样走?”容景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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