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云浅月依然摇头,似乎勉强撑着精神在意识散飞前吐出句话,又睡去。
容景看着云浅月,她均匀呼吸声传出,他有些颓败,面色有些抑郁。但看着她疲惫小脸,抑郁又烟消云散。他想着宁愿将她累成这般样子,他也愿意看着她为他累成这般样子来到他面前,睡在他怀里,哪怕就这睡着不理他,他也觉得比见不到她要好很多。
“容景,你真是中毒,却甘之如饴。”容景喃喃地吐出句话,忽然笑
叶倩向屋内看眼,见云浅月依然在熟睡,仿佛不知道她来般,她收回视线,不再停留,足尖轻点,飘出这座院落。
容景重新坐回床前,看着云浅月,如玉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指尖描绘着她眉眼,无比温柔,无比细致。
“容景,你没经过同意就将辛苦夺来玉玺给那个女人。”云浅月懒洋洋地打开容景手,闭着眼睛不睁开,倦意浓浓,语气软软。
“你不就是?”容景握住云浅月手,如玉手将她小手包裹,早就知道她手如柔荑,温软温滑,但每触摸她次,还是让他心神荡漾。
云浅月哼唧声,算是默认这句话。
叶倩忽然抿紧唇。
容景淡淡地看着她。
“如今是局硬撑局,但谁又能料到以后?也许就是在这局硬撑局上南疆这小小枚棋子能发挥任谁也想不到作用。”叶倩目光坚韧地看着容景,“景世子应该不是看眼前之人才是。如今条件无是处,但以后就说不准。也许正是你需要。”
容景忽然笑,“叶公主说得也对!”
叶倩面上神色紧绷。
容景看着云浅月,俯下身,脸贴着她脸,她脸上肌肤也是温滑细腻,他轻轻蹭蹭,柔声蛊惑地道:“你要是不困们做些别!”
“困!”云浅月吐出个字。
“或者可以做些别再睡。”容景诱惑。
“不要。”云浅月摇头,声音极低,似乎要去会睡神。
“你不是直想要做些什?如今给你,怎样?”容景继续诱惑。
“好,那就要叶公主许个条件吧!至于这个条件是什,要看以后南疆和叶公主价值。希望叶公主和南疆能从这局困顿棋盘上走出,不让失望。”容景话落,不再看叶倩,轻轻招手,云浅月包裹被他拿在手里,他将玉玺拿出,扔出窗外。
叶倩面上松,伸手接过玉玺。
容景又将个白玉瓶子扔给叶倩,淡淡道:“里面药每十日服用丸,南疆王半年寿命应该可以保住。”
“多谢!”叶倩伸手接过白玉瓶子,手有些抖。
容景不再说话,转身向床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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