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谢过他,又与赵持盈行,在纯阳观弟子引领往居所走去。
赵持盈特意落后几步,让范元白他们走在前面,拉住沈峤缓行耳语:“怎瞧这情形,方才易观主好像有话要说,只是被王家兄弟打断?”
沈峤点点头:“确似如此。”
他毕竟也是当过派掌教人,易辟尘方才亲自出来迎他们,方面表示态度,另方面肯定也是作为开场白,必然有重要事情商议。
赵持盈沉吟:“依你看,他会不会是想与们商议结盟之事?”
碎裂,杯中茶水收到震荡,洒落茶水悉数落在沈峤杯中,而后两只杯子居然又沿原路反弹,回到各自主人手中。
所有变化不过顷刻之间,王三郎接住自己杯子时,表情还维持着方才怔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
沈峤握住飞回来杯子,只闻闻便放下。“看来易观主并未偏心,王三公子茶水与们是样,既然如此,王三公子又何必如此热情,非要让们也尝尝你茶水?”
他这手露得可比王三郎要高明多,看似轻描淡写,举重若轻,但其中火候,非深厚内功与技巧不能达到,相较起来,王三郎对周夜雪做,就像是关公门前舞大刀,不自量力。
意识到这点,王家兄弟自然不敢再随意看轻对方。
沈峤不答反问:“若是话,赵宗主准备如何答复?”
赵持盈叹道:“现在合欢宗与佛门势大,若他们想像上次突厥人那样吞并碧霞宗,以碧霞宗如今状况,也只能坐以待毙,也许结盟确不失为种办法。”
沈峤:“看易观主雄心勃勃,行事大气,如今佛门有雪庭发扬光大,儒门又有临川学宫,唯独道门犹如盘散沙,若道门能在他手中统,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赵持盈沉默片刻:“以现在时机而言,易观主恐怕未必那容易如愿,试剑大会本是武林盛事,此次却连临川学宫也只来名弟子,实在不容乐观。”
她顿顿:“其
王三郎神色恹恹地拱拱手,半句话也没说,算是致歉。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来哪怕是他们觉得已经不配名列天下十大沈峤,也是他们现在依旧难以逾越高山。
易辟尘冷眼旁观,见王氏锐气大减,也无多余言语,只微微笑:“今日路奔波,想来诸位都很劳累,贫道这便让人引诸位去稍事歇息如何?”
王家兄弟自然没有异议,展子虔也点点头:“那就有劳易观主。”
出正殿,李青鱼对沈峤道:“就住在东边小楼,门牌上有李字那座便是,沈道长有事只管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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