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咬牙忍好阵,才勉强道:“怎难道连想都不能想吗?”
慕情道:“别想。你这发作起来好像会越来越厉害,越想越受罪。倒杯水你喝吧。”
谢怜连摇头说算力气都没有,慕情起身去倒水,他则闭上眼,勉强平复心境。可是越平静,越担忧。不知是什邪物找上他,两人先后都没探查出来端倪,花城个人去,他实在放心不下。这时,慕情把茶盏递过来。那茶盏雪白雅致,想到花城头天晚上还用过它,谢怜又是阵面无血色,躺平无话。慕情看就知道他心又飞谁那儿去,手里茶也递不出去,黑着脸道:“你怎什事儿都要想他想?不要命吗?!”
谢怜道:“这哪里是能控制得住?”
要是能说不想个人就不想个人,人世间许多烦恼怨苦也就不会有。
有铜炉山,和国师墓。”
慕情皱眉道:“什?国师墓?什国师墓?”
花城站在屋外,却已明白,道:“芳心国师墓?”
谢怜道:“三郎,你还是进来吧”
花城沉沉声音从外面传来:“哥哥在此修养便好,去看看。”
慕情道:“看干脆把他打晕算,省得他管不住自己脑子。”
可是,作为谢怜曾经侍从,风信是绝对不会打谢怜,当然,也不会允许别人当着他面打谢怜,马上道:“不行!看你还是多跟他说说话,转移他注意力,这样就不会老想血雨探花。”
慕情道:“能跟他说什啊?说什他不都能想到血雨探花吗?还是打晕干脆!”
风信道:“反正不能打!这样,成语接龙他总不会还有心思想别吧?保管他没空。先来,寿比南山!”
他对这个游戏深恶痛绝,勉强开头,表情都是咬牙切齿。慕情只比他更深恶痛绝,但还是万般不情愿地接道:“山
谢怜道:“也去!”可是,他起身,立即又痛得躺倒。花城方才那句说完便再没声音,想来是已经离开。谢怜又想勉强爬起,慕情道:“看你还是少乱动,路都要走不!”
谢怜被两个人四只手按下去,还在挣扎,道:“又不是没疼过,疼着疼着就习惯。”他总不能因为会疼,就不见花城啊。
慕情却道:“你愿意疼,你那位三郎可不愿意。”
谢怜怔怔,想到他痛晕过去之前花城是什样神情,再想想方才花城发现自己靠近他就疼时又是什神情,呼吸滞,心口猛地阵撕心裂肺,脸色惨白。风信和慕情都盯着他呢,风信愕然道:“血雨探花不是走吗?他怎还痛?”
慕情则十分敏锐,道:“你刚才是不是脑子里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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