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道:“刘疤子,就你也娶得起媳妇?去睡你娘还差不多吧,反正你老母也是千人骑万人趴货色,不多你个。”
被称呼刘疤子泼皮顿时急红眼,没松开那只柔滑腻人女子手臂,转头破口大骂:“苏酥,老子卵再闲着,也比你强百倍,你小子对着两个老光棍二十几年,屁股开花没有?”
年轻男人扣完鼻孔就去挖耳屎,脸风淡风轻道:“前个时辰刚去你家爬墙,跟你娘说些长短私房话,知道啥叫六短三长吗?你这雏儿,肯定是不懂,反正你老母在床上欢快得很,说不定明天就要成为你便宜老爹,来来来,先喊声爹。”
这年轻人做个挺腰耸动动作,刘疤子被当街羞辱,再顾不得女子,转头四顾,没瞧见能打人趁手东西,大踏步就冲上去教训这个揍无数遍还是没长进小王八蛋。年轻男人其实长相挺秀气,不过都被痞子相给遮掩,见机不妙,就要跑路,没奈何被刘疤子五六个哥们两头堵死,他心中骂娘,无比娴熟地抱住脑袋脸面,好顿饱揍,尤其是当事人刘疤子,卷起袖子,吃奶劲头都榨出来,对着这姓苏屁股蛋就是脚撩沟腿,只听到哀嚎声,捂住屁股逃窜,刘疤子等人就开始追杀,抄起街边茶肆酒馆板凳就是通乱砸,街道做生意正经小贩都骂骂咧咧,这座城镇说大不大,二十几年相处下来,对于这些游手好闲惫懒货都知根知底,知道哪些该叫骂哪些该还手,等到刘疤子等人解气,随手丢回椅凳,也没背囊女子踪影,这让刘疤子恨不得去姓苏家里翻天覆地,不过想到那条老光棍手劲臂力,缩缩脖子,阵发凉,只好喋喋不休诅咒苏酥那小子被打没屁-眼这辈子都拉不出屎来。
平白无故遭受场无妄之灾苏姓青年拐弯抹角,绕着走几条巷弄,蹲在墙角根下,拿拇指擦去嘴角血丝,已经是鼻青脸肿浑身酸疼,扯开领口,看到透出块青紫颜色肩膀,抽口冷气,站起身,踮起脚跟,趴在土坯黄泥墙头,喊几声,最终还是没能瞧见这家卖葱饼姑娘,也没在晾晒衣物竹竿上看到女子肚兜之类私物,有些无趣,忍着刺痛,吹着口哨故作潇洒而行,路上顺手牵羊块腌肉,丢进嘴里嚼着,就这漫无目在城内逛荡。徐凤年跟这帮儒生士子入住间上等客栈,罗老书生已经帮忙付过银钱,徐凤年也不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矫情,跟冯山岭约好晚饭去刚打听来家老字号酒楼,因为还没到吃饭点,就出门散步,走过几条街,在棵腹部中空老柳树下看到个简陋算命摊子,卜士穿身皱巴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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