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咳嗽着,面吃力地小声说道:“爸爸带着来北新玩……北新小面人最好看,可惜不能吃,爸爸说能吃是糖人,就是那时候……爸爸和妈妈……”他顺顺当当给林杭景圆回那些话,才说到这,就已经咳得不行,林杭景忙捂他嘴,道:“好,知道,等着爸爸回来,还给你买糖人,小恪乖,好好睡觉。”
沈恪睁大眼睛仰面看着林杭景,咳声小些,“爸爸最爱妈妈和,等爸爸回来,们还起去公园玩,妈妈教叠小船,们去放小船去,不放风筝,上次吵着要放风筝,惹得妈妈都掉眼泪,爸爸还训,小恪再也不玩风筝,不让妈妈伤心。”
沈恪这样说着,忽然觉得脸上湿,他转动着眼睛,看着林杭景脸上有着晶莹剔透眼泪,他躺着,慌忙伸出小手去给她擦,“妈妈别哭,都是不懂事,让妈妈难过。”林杭景握着他软软小手,柔肠百结,只轻轻地说句,“你已经很懂事。”含泪声音竟是哽咽,温热眼泪便又涌出眼眶。
旁边传来门响,是他走出去,她低着头,眼泪行行地落下,手里便是沈恪温软小手,沈恪睡在她身边,呼吸渐渐地均匀,她转过头去,看着那扇半掩门,隐隐能看到他身影,就站在外面,她眼眶里忽然重新溢满泪水……
那些纷乱往事,两年中发生事儿,他不会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他,那个让她时时刻刻都会记起那些屈辱和伤害孩子……她怀着那个孩子躲在修道院育婴堂里,泰瑞莎姆姆对她说,不管你有多少恨,这都是上天旨意,孩子是无辜。
她只想走,却走不出去,颖军强查修道院,她冒着大雨躲到山上去,动胎气,要不是泰瑞莎姆姆救治,她和孩子都会死,她咬着牙熬着,熬尽最后滴心血生下那个孩子,却又是早产加难产,痛得她死去活来,血几乎都流尽,那个时候,垂死挣扎她紧攥着刘嬷嬷手,哭着只是说恨,是真恨,那样多恨,她恨他,恨他强取豪夺,恨他肆无忌惮,恨他毁她最单纯爱,恨他毁最单纯她。
如果从开始,她就没有来到这里,如果她从未见过他,那她这生定是在江南水乡柔风细雨里氤氲着,还有那片水乡光芒,甜糯如善醇米酒……如果早知道这是最后结果,终成殇恨结果……
只可惜——
这世间万事,最经不得就是如果两字。
专列在早晨时候到新平岛,雨才刚停,空气里有着清新湿气,天边是微冷青色,整个火车站都已经戒备完毕,三步岗,五步哨,郭绍伦带着警卫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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