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你既然没事,为什不回去?你不知道们多担心你吗?竟是连个信也不给们,你真是雪做啊,没点人情味!”
这边君品玉番思量,那边紫衣男子还在唠叨。
“雪人,你这久都不回去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紫衣男子忽然眼睛转,手指向君品玉。
君品玉倒不防他有这说,虽有些讶异,但也无般女子羞恼,只是淡淡看眼此刻眉飞色舞紫衣男子,他此时倒似忘兄长病,而那身雍容贵气早已荡然无存,不知他是很会装还是
光,那总是漠然望着屋顶双眸也立时转向她,似在向她确认。那刻,她知道,伤他之人必是他心中极重要人,伤在身,痛在心!而她这句话,却解开他心结!
第二日,她再去看他之时,他终于开口,雪空。
只是简短两字,但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名字。那时,素来心绪淡然她竟隐有愉悦。她想,这人是打算要活下去,活着生命当比死去令人开心。
而那以后,他虽然依旧言语不多,但在她问话之时偶有回答,且治疗时极其配合,不再是生死无关漠然,眉眼间神韵渐现,那罕世容颜,冷冽清华气度常令轩里徒弟们失神。
待他渐渐好起,能自由活动之后,便常见他在院中练剑。她虽通武艺,但也只是练有几分内功,为着救人之时方便,而于其他却是懒于练习,武技途不及医术半,只是平日接触江湖人不少,稍有些眼力,看得出他剑术极其高明。再有时间,他便是待在她书房,只可惜她书籍大多都是医书,难得他看得进去。
待他伤好后也未曾离去,而两年相处,品玉轩人都当他是自己人,个个都待他极好,巴不得他不走,所以他便留在品玉轩,偶尔太忙之时他也伸手帮忙,只是他帮忙很难生效,那样特异容色,无论病人还是徒弟们常都只顾着看他去,是以几次后他便极少出内堂,倒是常上天支山去,早出晚归,回来时还会带回些草药,想来书房中那些医书他定是看不少。
她虽非江湖人,也不与朝堂接触,但接触人多,自也能看明白些事。雪空必不是凡品!只不过,她行医已久,看惯生离死别,也看淡世情百态。这人来便来吧,若要去时那便也去吧。
如此年又过去,品玉轩人似都忘他是凭空而来人,只当他就是这品玉轩人,辈子都在此。
可此刻,眼前这身份不明却定是来历非凡紫衣男子亲密地唤着他“雪人”,而冷淡待人他却肯任他搂抱捶打,那眸中分明有着暖意与愉悦。
他该是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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