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样都能做掌教?”
李扶摇皱眉反驳道:“如何不能?”
有人听到声音,便急忙去找源头,但把目光落到李扶摇身上时候,便都安静。
李扶摇虽然和那女妖修有些关系,但总归是没有成婚,还没有人有具体理由去说他什,反倒是他在青天城所作所为,能让他有说话权利。
且定会有人听。
这让很多人感到意外。
李扶摇就站在原地,静静听着那个故事讲完,然后沉默很久。
他有些疲倦。
师父从来没有讲过这个故事,他也没有想过有这个局面。
师兄竟然是盛凉儿子,而盛凉是死在师父剑下。
那个故事,盛凉是最坏那个人,吴山河作为他儿子,自然也说不上好。
仅仅瞬间,便有无数剑士离开吴山河身后,去到白翁身后。
留下来人神色也很是犹豫。
这样桥段本来出现在世间无数次都算是正常,出现在剑山上,仅仅次,便已经让人不能接受。
许吏和周青不是俗人,因此对这个故事无动于衷。
李扶摇看着那面容普通中年男人,怒斥道:“要是以你想法,盛凉是剑山叛徒,他儿子便可能是叛徒,那你练剑,你父母可否也练剑?你父母若是农夫,那你是不是只能辈子和田间作伴,没有半点可能握剑?若是如此,农夫世世代代都是农夫,做官世世代代都是做官,这个世间便该如此成不变?既然如此,为何六千年前剑士脉开始凋零,三教兴起?”
李扶摇在练剑之前,做很久说书先生,说到底,那个时候他便是以嘴皮子谋生,即便在这之后,他开始练剑,便不怎讲故事,自然也不曾和人辩论什,但这不代表着,他没有话可以讲。
“儒教圣人,虽说大多道理在你们来看,都是派胡言,但有几句话还是不错,比如人性本恶,人生下来是恶,但们要去变好……”
“师兄身世不好,但师兄并未做过半点不好事情,是烧杀抢掠,还是其他什?”
“既然如此,你们有
虽然是死有余辜,但不见得师兄能够接受。
可现在关心是这件事吗?
师兄出这种事,还怎做剑山掌教。
这是个问题。
李扶摇揉着脑袋,听着那面容普通中年男人又问个问题。
周青更是看眼远处媳妇儿之后,便有些不讲道理说道:“是不会让这个老头儿做掌教。”
个登楼境剑士这样表态,总归会有人在意。
许吏张口说道:“身世真不是什重要大事。”
许吏这样说,也和表态没有区别。
两位登楼境到这个时候都要支持吴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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