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剑山弟子,可是现在人人都极为愤慨,想来很是让人意外。
恐怕这就是把自己代入故事里吧。
那讲得
……
朝风尘在讲这个故事时候,那个面容普通中年男人也在讲这个故事。
说到结尾,那个面容普通中年男人看着陈嵊,说道:“陈前辈,没有说错什吧?”
陈嵊参与过白鱼镇那场大战,威望在剑士中算是比较高,再加上他又是剑山弟子,最开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陈嵊做剑山掌教事情,可是这位威望足够,即便是境界差点,也没有什关系。
只是他没有兴趣,所以才作罢。
朝风尘说道:“说起来名师,除去朝青秋之外,当时谁及得上许寂?”
枯槁老人说道:“有剑山老祖宗亲自教导,那个孩子应当有不错前景。”
“前景是不错,但总归不能让他知道他爹叫盛凉。”
朝风尘说道:“所以他不能姓盛,只能姓吴。”
说完这句话,朝风尘便看向远处,眼里有些莫名情绪正在生出来。
就是他叛出剑山那年。
他幼子出生。
剑山规矩直都是这般,即便他是出生在山上,也要走过次剑山山道才能成为正式剑山弟子,但在这之前,身为他父亲盛凉,自然可以传授剑道,让他再去走剑山山道时候,便要轻松得多。
而且有盛凉亲子这层关系,以后那个孩子定会得到几个师叔伯喜爱。
可谁知道,盛凉幼子还不满岁,他便叛逃出剑山。
可现在有人在问他,他总不能避而不谈。
李扶摇看眼吴山河,后者脸色不变,只是眼神里多些复杂情绪。
陈嵊沉默许久,然后说道:“因为们这些练剑,没有那俗,可是还是变得这俗,身世真有这重要?”
随着陈嵊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知道之前那个故事是真。
在这瞬间,无数人有无数情绪,但愤怒都还是占大多数。
枯槁老人担忧道:“这样说,吴山河要做剑山掌教,便很难。”
朝风尘讥讽道:“这种事情既然是辛秘,为何会有旁人知晓,这个白翁,来历只怕没有那简单。”
枯槁老人问道:“怎说?”
朝风尘摇摇头,笑道:“先看看这局棋要怎下,然后再说别好。”
……
“其实当年盛凉也想带走那个孩子。”
朝风尘看着枯槁老人说道:“只是许寂不让,他虽然不忍心杀盛凉,但也不愿意那个孩子被盛凉教导。”
枯槁老人说道:“这是自然。”
“所以之后盛凉走,那个孩子却是留下来?”
这是枯槁老人疑问,其实猜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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