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盖,屋里又不冷。”不让她给自己盖被子,把将人拉到近前,三个多月没见,午夜梦回时,总是梦见她在眼前冲他笑,笑得他骨头芯里发痒,好不容易见着,自然是想亲近番。
小七肚子里正憋着火呢,哪可能遂他愿,又打又咬,好容易才止住他不规矩手。
“怎?”被她莫名其妙反抗弄得有些着恼,当然,着恼原因,更多是因为没占到便宜。
怎?是,这人属猪,她若不说,他肯定不知道她在生什气,“你既回羊城,怎就不能给家里来个消息?不过句话事儿,也不耽误你干正事。你可知道这三个月们全家是怎过来?”全府上下几十口子人吓得跟洞里寒号鸟似,“怕给你添乱,又怕犯忌讳,只敢偷偷打听你消息,费多大劲儿,担多少心。你大将军倒好,高头大马跨,跟人拼命去,拼就拼吧,也没人拦你。羊城又不是没有咱家人,你连让人通知句家里都不愿意,可见是没把这个家当家,既如此,还回来干什?”再推他下,却怎也推不开。
“……”李楚确是没想到要跟家里报信儿,开始是因为要保密
据说大战持续半个月,四王子晋王都亲往督战。
小七这时候还不知道李楚人在边城,只听说边城打激烈,还为万夫人她们捏把冷汗。
战事直僵持到腊月初,不但边城保住,而且据说那个叫王寒敌国将领也死在阵前。
载着捷报,皇帝陛下终于从南朗回京。
紧接而来便是系列赏罚,首当其冲就是三王子赵王,因护驾不力,不但爵位被除,人也被罚守南朗猎场。众随驾将官也是罚俸罚俸,降职降职,李楚和魏家魏寮就在这批名单里,诏令上说本来要抹掉他俩爵位,并罚没家产,因他俩戴罪立功,爵位降两等,官职暂革,以待他命。
接到诏令后,小七还挺庆幸,心想爵位降就降,官职夺就夺,反正也不靠这钱吃饭,只要他没事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结果腊月底他到家,她就决定收回上面那些话。
他是被抬进门,左腿被战车轴上利刃切中,连带乌/尔青也受伤,晋王府派位专治外伤太医过来,幸是没伤到骨头,只是有些日子不能下地。
“都回来半天,怎连句话也不说?”趁屋里只有两人时,李楚问出心中疑问,他可是连伤都没养就直接回来,想着能陪她们娘俩过年,她倒好,见面这久连句话都不跟他说。
“……”小七肚子正气得鼓胀鼓胀,哪有闲心跟他说话,没冲上去踹他两下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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