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将军被暂时扣下。”谢济堂回道。
“那东府大哥哥呢?”李贺不也跟去?他是李家嫡长孙,将来汉北王,他要保人,圣主也该留几分情面吧?
“大公子在月初便往西南接应贡品,并不在随驾行营。”谢济堂道。
“……”这也太巧,李贺走,他就出事,难不成是有人想害他?“谢管事,你赶紧把那几个管文书相公叫来,连夜把家里所有账册和来往书信翻查遍,但凡有关联不清,都交到这儿来。另外,派人往几个庄子里细查,务必不要有什官司纠缠不清,但凡有不清,也报到这儿来。再就是——南边那两处码头,始终放心不下,你派个得心人过去,实在不行,就把账面做平,务必不要有将军名讳出现。”虽然接手后院以
,听说前儿还到主宅说嘴去,您不在那边,会不会让她们坏名声?”杨嬷嬷每个月都会让人送消息来,秦川事她们这边并不陌生。
“都是上回那披冬衣给闹。”她给银子绝对是够,只是那两位不可能自己动手,拿到外头做又要贴钱。本身石院和菡萏院花销就不同,在菡萏院她们是客,自然处处优待。进石院可就成家里人,优待律取消,月例只有原来半不到。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怕是已经怨声载道吧?可没办法,这就是李家家规,耐不下性子可不行。
“主宅大太太会不会怪罪您?”青莲最担心是这件事。
“要怪罪早来问责。”主宅大伯母,见第面,小七就知道那是个克勤克俭主妇,再看樊姨娘几人在秦川穿着,即便私下吃用再好,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显然是家规森严,梅、赵二人日常月例,以及日常用度,她已经按照自己当年入宅时标准提高倍,这些事也从樊姨娘嘴里透露给大太太,是非对错,那边应该自有定论。
“也是,她们可比夫人当年强多,夫人当年每月只有二两月例,她们如今四两,已经是开天恩,怎还动不动说不够?”想到这些,青莲就气愤难当。
“想往上走人,钱永远都是不会够。”收买人心,攀交权势,哪项能少银子?从这点来看,她们二人到还是有些进取心。
主仆俩正聊热闹,忽见红拂行色匆匆地进来,说是南朗那边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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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书房里,谢济堂把得来消息字不落告诉小七——圣主龙体受创,应护卫*员均受牵连,其中就包括李楚。
“他……他人怎样?”听完这话,小七手心凉半截,最近总觉得运气太好,像是有什事要发生,果不其然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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