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思维还挺敏捷,“至少可以想想办法不收那位刘妃礼物。”这种不义之财,戴在手上总感觉像是手铐!
“不收更麻烦。”李楚瞅着杯子里茶叶道。
“……”也是,不收就是正面拒绝人家,以对方等级,可能他们会死得更快,“那回去把东西交给嬷嬷,看她老人家什意思?”这贵重东西,感觉自己也降不住。
“嬷嬷这几日已经请两回大夫。”刚不还说李府是她家?这会儿怎又副事不关己做派?!
“……”他这就是为难人,他们防她跟防贼样,至今府里库房长什样她都不知道,想帮也帮不上吖。
殷勤是正常,上对下若是关注太多,要是让你为他卖命,要就是要你背黑锅,都不是好事,这庄王显然是冲着他手里兵权来,自然要跟他说明白。
“把‘们’和‘家’去掉。”饮下口中茶,他道。
“……”这人真幼稚,“你不喜欢,不跟她来往便是,何必说这些气话。”叹口气,坐到他下首软凳上,“年少无知,又长居内院,还是生在榆州那偏僻地方,哪里知道京城这些事,你若怕连累家里,大可以让嬷嬷多训诫几句,或者……不要带出来。”她真点也不想掺和这些豪门恩怨。
听出她最后句话有赌气意味,转头看她,正好她也看过来,两人视线正面迎战——这次她没有退缩,主要是想跟他好好谈谈。
“你刚才是在装醉?”她。
“年关事多,嬷嬷个人分/身乏术,后院事,能做就多做点。”如此吩咐,也算是命令吧。
小七闷闷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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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耸眉头,却也没否认。
小七重重叹口气,“何尝不知道你们全家都厌恶,还有身后吴府,觉着们厚颜无耻,其实……也确如此。”
“确如此”四个字引得他再次看她,大约是没想到她会直白地承认吧?
“也不想跟你说什是被逼无奈,进京这事也是同意才来,至于为什,相信你也应该很清楚。”吴家来信,家戟和元壬前些日子都放出来,这说明李家和吴家已经达成某种共识,“知道不管怎赌咒发誓,你们都不会相信,不过还是要说句,是真没想过要来祸害你们。”至于吴家想做什,她也没办法管,“只能说,在府里天,就希望它平平安安,毕竟这里现在也是家,所以……以后这种场合,再有什事,能不能让人悄悄通知声?”比如今晚这事,她要是知道有人想为难他,或者拉拢他,完全可以先跑路!
“告诉你,让你先跑?”李楚眉梢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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