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打听清楚,不能随便和苏唐说,可这也算是知道点线索,不说又……陈河有些为难。
说完苏唐父亲事,下面就该替苏唐算算账。
“今天,郝峰手底下那个黑皮,差点废苏唐手。”陈河说道。
李胜可能是被“差点”这个
他说到这又停,眼看着陈河脚又要踹过来,李胜赶紧抱住自己,缩在那大声道:“陈哥,小陈哥,真不是不说,是那人也不告诉是谁啊,还警告让别瞎打听!”
“真,”李胜往陈河跟前凑凑,“是想着,要那个苏同学他爹就是找不着不在,要,就是那人不告诉,可能是……”他说着,手指头竖起来向上指指。
“你傻逼啊,神神鬼鬼还给人当爹?”陈河皱起眉头。
“哎呀,不是,”李胜拍着大腿,“是那种上面。”
陈河:“……大清亡,你有屁就放。”
烟味还未散尽逼仄隔间里,李胜挨着墙蹲着,脸死爹模样。
他们这帮人,嘴上说着陈河小崽子个,跟陈天游没法比,但真个人碰上陈河被人掀桌子堵墙角,还是怂。
毕竟陈河当年事在这海边小城添油加醋传得厉害,李胜又是个初中都没毕业二十大几混混,欺软怕硬,遇上陈河就跪非常快。
“说说苏唐他爹事。”陈河拎把椅子,倒跨上去,伏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盯着李胜。
李胜张张嘴,他觉得陈河应该不想听自己说废话,就斟酌下,说比较简练。
李胜撇着嘴:“你想啊,万真扯到什大领导身上,就是个小老百姓……”
“多大领导?”陈天游也有市局部门朋友,大领导,能有多大?
“听那人那意思,起码是省里领导……”李胜小心翼翼道。
陈河然。
李胜他们这些年坑蒙拐骗陈河也多少知道点,平时是抓个小三老王什,查人也有路子,他要是这怕摊事,肯定是那边身份不低。
“那个小子、不是,苏唐,苏同学,是说他爸还活着,但是找家干户籍警亲戚查,咱们这真没能跟他说对上!”李胜哭丧着脸道。
“所以你们就耍人家?”陈河忍着踹着孙子心,让他接着说。
“们就靠着着挣点钱花嘛,谁想到他真过来,”李胜也没想到啊,钱没赚着,打没少挨,“但是吧……”
陈河看他还想买卖关系尿性,抬腿又给他脚,“你他妈挤牙膏呢,给痛快点!”
李胜咧疼得咧嘴,揉着自己屁股,“就炮儿被开瓢那几天,真去打听,四五十,姓唐男,二十多岁那会来咱们,就这些信息真有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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