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什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回去想个晚上。搞不懂她为什要帮,也在想到底要不要去自首,可是真很害怕。”肖姗姗吸吸鼻子:“杀人,大概是活不下去,可是妈妈没有该怎办呢?她本来就只剩下个人。”
“所以第二天时候又去鬼屋,想知道究竟是什回事。可是刘姨见到就说她什都处理,后面不管发生什事都只要装不知道就好。然后,然后——你们就来。”
肖姗姗抬起头:“你刚刚是不是说经过鉴定后血液跟刘洁也有血缘关系?”
“是现场发现第二个人血液。”江泠道:“你结果还在鉴定中,并没有出来。”
肖姗姗扯扯唇角:“那不就是,难怪她对那好,那照顾,总是说太瘦经常煲汤给喝。她跟说很像她在家乡女儿,她很想她女儿,所以就信。没想到,天底下只有才是那个大傻子。”
”
肖姗姗重复几遍当时动作,眼神麻木看着江泠:“没想到他会死,没想过杀他,真没有想过,都没想到那个花瓶会砸死他——”
她死死捂住自己嘴,极力压抑着自己哭声,但终究还是怕浑身颤抖着。恐惧让她脸上白到极致,几乎丝血色都没。
肖姗姗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真没有说谎,遍遍重复着:“真没想过要杀他。”
江泠慢慢道:“你等下,你刚刚说是谢成拉着你,威胁你要将你卖掉,所以你情急之下对他动手,是吗?”
“她想过帮你顶罪,她清洗现场,制造假凶器,还特意将线索引到自己身上就是想们怀疑她。”江泠说:“她到现在都没松口,也没有说出你。”
“那又怎样?”肖姗姗冷冷道:“说到底还不是她当初卖?如果养不起孩子,当初不生不就行,又何尝求过他们要生下?说不定,还是她跟那个人说,让他找到。”
她语气里满是恨意,江泠没有再替刘洁解释,将笔录递到她面前:“你看看,还
肖姗姗仓皇点点头,目光呆滞。
“后来呢?”江泠继续问:“后面又发生什,你为什不去自首?”
“当时很害怕,”肖姗姗慢慢道:“也不知道究竟过多长时间,就听见开门声,然后刘姨就进来。她看见房里情景时她也吓坏,以为她会报警,所以刚想求她再等等,结果她就跟说让走,她来帮解决。”
“她来帮你解决?”江泠重复遍她话:“所以你就走?”
肖姗姗哽咽着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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