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笔，在角落处歪歪斜斜
写下
自己名字。
……
出审讯室，
进办公室里陆晖就直接问：“你怎
看？”
江泠道：“她不对劲。”
他这几天直有种隐隐感觉，这件案子从开始到现在似乎都太过于顺利，除谢成身份稍微费点周折，其他事情就像是被人有心摆出来让他们查证样。
刘洁脸上露出丝笑意，显然对自己做出安排十分满意。
“鬼屋机关你是怎学会？”陆晖问。
“做那久，他们搞这些从来不避讳
，能有多难。”刘洁鄙夷道。
“那钥匙呢？”陆晖说：“鬼屋钥匙都在员工手里，你是怎打开门将谢成尸体运进去？”
“之前偷偷配把，经常会将些东西拉在里面，第二天又急着用，所以就趁着他们不注意配把钥匙。”她回道：“钥匙就放在屋子抽屉里，你们应该能找到。”
张照片：“是用这个砸吗？”
照片上是江泠在刘洁房间里发现那袋玻璃碎片，刘洁只扫眼就露出肯定神色：“就是这个，是摆在房间里花瓶。”
“花瓶在哪里买？”江泠问。
“就在游乐场外面小超市，”刘洁道：“当时太紧张，随手拿起花瓶就砸他脑袋。”
“怎砸，用哪只手砸？”
江泠点点头，问她：“你还有什补充吗？”
刘洁摇摇头：“没有，总之，人是杀，你们想怎样就怎样，都认。”
江泠将笔录推到她面前：“你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话就签个名。后续如果顺利话，们会按照流程对你进行起诉。”
刘洁脸上露出分释然。
“不识字，”她干脆道：“只要你们按照说去写就行，什罪都认，人就是杀，没什好扯。”
刘洁表情略微有点不自然，她避开江泠眼神，不耐烦道：“忘记，当时很紧张……”
“你很紧张，为什还会将花瓶碎片保留下来？”江泠又问：“杀完人后你还能将谢成吊到鬼屋机关上，却又保留着花瓶碎片，还将它们收好好，为什？”
“不知道该扔哪里，怕被你们发现。”刘洁说。
江泠没有再追问，陆晖转而道：“那说说你是怎将谢成吊到鬼屋里面去吧。”
“他……杀他之后，不知道该拿他怎办。然后就想到鬼屋，自知迟早都会被人发现，但谢成那样人，不配去给他找个好归宿。所以就将他挂在那上面，让他做个倒吊鬼，永远只能被人当废物样摆弄，上不上，下不下，最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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