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看向陆晖，熊吟显然对这个问题很避讳，再问下去也问不到
熊吟轻咳
声，抖
抖烟灰：“关心啊，但是
这
辛辛苦苦
养着他供着他，他自己不知道珍惜，还要去杀人，能怎办。这年头也不兴替罪吧，不然去替他也行，想必那两个死鬼爸妈会高兴。”
她说着，还笑下，好像想到什有意思事情。
陆晖问：“你之前提过你弟弟要你追魏容容，这件事能详细说说吗？”
“不是说吗？”熊吟道：“魏容容看不上他，跟魏容容也不怎合得来，这件事就这算。”
“怎算？”陆晖问：“你弟弟显然没算，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件案子。他后来没有缠着你吗？没要你继续帮他？”
起，只是道：“这样啊，们会再去跟她协调。”
老人看他眼，见他态度诚恳，火气也小很多。
“算，也知道，像她那样人说不通，就算是你们警察也没用。”他摆摆手：“就家老婆子之前跟她说，她前面答应，后面就找她那弟弟过来吓家老婆子，给老婆子吓现在都不敢跟她说话，生怕又得罪她。”
“她弟弟？”江泠立刻追问：“是叫熊辉吗？”
“谁知道叫什？”老人说：“反正听说还是个高材生，看起来斯斯文文，跟疯子样，家都是精神病。就因为家老婆子说他姐姐次，他就跑过来拿着大锤子敲家门，差点没把老婆子吓出心脏病。警察同志你们说说，这家子是不是都是疯子？”
熊吟斜眼看他，不耐烦道：“他都是在学校里住，哪知道他怎想。反正后面也找过几次吧，没答应，他也就没吵。”
“找几次？什时候找？说什？”陆晖追问。
“忘。”
“次也不记得？”
“忘就是忘，记性不好，怎，犯法吗？”
老人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什，问：“对警察同志，听说她那个弟弟好像最近犯事，杀人！你们过来不会是为这个吧？算算，还是不去惹她，谁知道她会不会也发疯。”
他慌里慌张转身下楼，江泠没说什，等对方离开后就跟陆晖去敲熊吟家门。
再次见到他们，熊吟态度比起之前要冷淡许多。
或许是刚刚上晚上班，她面色很憔悴，整个人也十分邋遢，浑身都散发着酒气。熊吟口里叼着支烟，漫不经心看着江泠问：“小哥怎又来，怎，是弟弟不肯认吗？人不是当场抓住吗，这还有什好查，直接判不就好吗？”
江泠微微笑：“你不关心你弟弟现在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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