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轻呼
口气，抿
抿唇低下头。
陆晖冷眼看着发疯
熊辉却依旧重复遍：“她就是
。”
江泠沉默会，突然笑：“这可太好笑，你进她家，用她东西，睡她床她就是你吗？她不愿意跟你结婚，不答应跟你恋爱，甚至都不愿意接受你这个人，你这样厢情愿，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语气里带浓浓嘲弄，讽刺看着熊辉。
熊辉原本冷静脸色剧变，他用力摇摇身子，猛想起身站起来，然而两只手却被牢牢铐在椅子上，弄出刺耳划拉声。
“不是厢情愿，不是厢情愿，她就是！”
江泠看眼坐在对面栏杆后男人，从他们进来到现在，熊辉始终言不发，就如同他以往每次审讯那般，只是低着头沉默坐在那里。
连几日牢狱已经让他脸上长满胡茬，神色间尽是憔悴。听见江泠他们进来，他却连头都没抬下，就如同个木头人般僵硬坐在那里。
“本来再过年你就要研究生毕业。”江泠淡淡开口：“这下子肯定毕不业。”
熊辉连动都未曾动动，似乎并没将这话听进去。
“魏容容也在自学日语，”江泠接着道：“如果她还活着话，下半年应该就可以去考证书，到时候说不定可以换份自己喜欢工作，再找个喜欢男朋友结婚。”
整个审讯室里回荡着熊辉怒吼声，他眼神里尽是戾气，似乎恨不得冲上来将江泠撕开生吞下去。
“怎
就不是厢情愿？”江泠没有被他吓到，而是继续说着：“你看她从来没有跟你打过电话，你买东西她全都丢掉，你衣服被她当垃圾样扔进垃圾桶里。哦，对，还有那个漱口杯，你厢情愿天天带在身上，只想着可以离她近点，只要能挨着她杯子就好像她也亲你样。可惜啊，你甚至不敢真将漱口杯放过夜，因为你怕她发现，更怕她嫌弃——”
“闭嘴！”熊辉口中发出犹如野兽般咆哮，他脸上青筋毕露，怒视着江泠，两只手用力拉扯着，被手铐刻出道道血痕也毫不在意，心只想挣脱所有束缚，冲过来掐死江泠。
“你住嘴，你住嘴！”
身侧陆晖拦下江泠，冲他轻轻摇摇头。
他自顾自说着，语气平淡像是在自言自语。
然而熊辉却微微动动，突然抬起头，说出他杀人以后第句话。
“她是。”
他声音干涩，有些许嘶哑，满是血丝眼底却是固执坚持。
江泠笑笑：“什叫是你？她是个人，又不是件物品。怎就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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