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山真忍不住笑意,他干脆直接靠在旁边车上,含笑望他:“怎,万是什富甲方人,你会怎样?”
裴淞也往车上歪,非常潇洒地胳膊肘抵车门,掌心托腮,说:“这取决于以后在汽联赛事中心里,以什样姿态走路,你要是真富甲方,还是这种江湖地位,靠肯定横着走啊。”
“应该算是。”路城山点头,“昨天在餐厅拿出来所有资产证明,你母亲都过目,你如果需要,可以整理份电子版,微信发给你。”
裴淞点头:“发给吧,人生苦短,B要装完。”
谈恋爱,有人类感情,她会慢慢放心。”
好怪,像仿生人觉醒。裴淞皱眉,又笑起来,朝路城山笑出酒窝。
路城山走过来低头在他嘴唇上贴贴,他像交响乐团里所有乐器同时演奏出个重音气势,撞开自己情绪上已然锈死门,让他疯狂心动,然后失控。
路城山觉得自己会直感激他,他唤醒自己心底里荒土,在那里注入雨水,铺上阳光。让那里开出花,长出枝叶。
“路工。”裴淞叫他声,“昨天妈跟说,要和你分手,她给介绍个更好。”
路城山失笑,伸手把他许久没空剪短头发拢去旁边:“是吗,那完,得发作点霸总病毒,跟那男说最近天凉,小心你公司。”
听这话,裴淞蹙眉。
他暗暗快速盘算下,问道:“你究竟什身价?”
“纳斯卡总冠军?”路城山说,“当年最多27个赞助在身上,赛服连裤子都用上。”
般来说裤子上不会加赞助,那地方很少拍到。这事儿裴淞是听说过,他还是觉得不对:“不不不,家里开公司,知道那个‘天凉王破’到底需要多少真实资金才能收购个注册资金超4000万且资质齐全公司,你给透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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