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习惯。”裴淞先步扶住阿波罗ie车门,手已经抓上鸥翼门,才扭头看向路城山,尬笑,“给你开门呢路工!”
这回路城山真没憋住,偏头笑下。
裴淞开这辆车也开不少天,看见阿波罗就上手想坐进去开车,肌肉记忆。
见他笑,裴淞才放心,直接伸出胳膊搂在路城山脖子上,很兄弟地晃两下:“啊太好路工没生气。”
然后松开他:“回学校。对路工,周三晚上聚餐,能把宝盟也带来吗?俩起出成绩,宝盟肯定考得不错。”
“路工。”裴淞凑到他旁边,他正收拾他包。
包里是些次性口罩和手套,还有路城山自己电脑。
“说。”
裴淞赔笑:“不好意思啊,下午没听话。”
“风雨中这点痛,对你来说不算什。”路城山将书包拉链拽,背起来。
?”
姜蝶:“他刚才过弯磕个石头,告诉他发动机可能要漏油,如果漏油,他再开下去引擎室会烧起来——他反问,风雨中这点痛算什。”
“……”路城山头有点疼,“你………现在去控制台,你把他无线电接条线到这里。”
姜蝶:“好。”
1分钟后,裴淞头盔里响起熟悉声音。
路城山点头:“可以。”
周三那天出成绩,柯宝盟确实考得不错,甚至他本人都没有第时间去Ctrl+F找自己名字,先去找裴淞,看看他多少分。
“呼——”宝盟坐在电脑前叹出口气,“淞,你及格。”
裴淞热泪盈眶地给他妈妈打电话,说自己没挂科,他妈妈热泪盈眶地把这件事告知在家族群,然后裴淞继续热泪盈眶地告诉路
裴淞赶紧快步跟上:“你别生气,路工,知道错。”
他其实没生气,那个发动机即便真漏油,到引擎室起火烧起来,也要个1分多钟,足够裴淞停车。
他这时候情绪,是面向自己。
他意识到裴淞会听自己话,包括现在,裴淞在眼巴巴地跟自己道歉,这两种现象,让他内心有着非常陌生、充沛感情。
那是在动心,他此时此刻面无表情地从仓房走向停车场,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内里,地动天摇。
和熟悉两个字。
“裴淞。”
裴淞:“知道知道现在就停车。”
今天果然晚上6点准时收车,路城山说到做到,车库卷闸门往下拉,掸掸手,总工程师说下班。
裴淞有点儿不敢看他,下午跑山时候发动机确实漏油,渗点点出来。那时候没听姜蝶话,确实是自己跑上头,但听见路城山声音,当即脑袋冷静如速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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