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是师长,有时候想背着大人干点坏事,自然也要瞒着太傅……”
唐言说得有理有据,毫不心虚。
裴觉寒眸色下子就又沉下来。
第二天清晨,当唐言醒来时候,裴觉寒就站在自己床边,神色十分严肃地看着自己。
唐言吓得立马又缩回被窝里,颤颤巍巍地拿着自己手机,给周默发信息。
“为什不喊上?”
唐言经过大段时间沉默,已经变得昏昏欲睡,但听见裴觉寒问题,还是想打起精神来回答。
可他回忆半天,时间又忘记裴觉寒询问内容。
裴觉寒又问遍。
“啊……这个。”
回道,“是裴觉寒。”
“不对。”唐言似乎动动脑子,三秒之后,又改口道。
“是太傅。”
唐言可能是真醉,又盯着裴觉寒看三秒,再次将自己答案否决掉。
“好像又不是。”
【言言:呜呜呜,裴觉寒脸色好可怕,果然昨天没有带他去是对。】
可这句话还没有发出去,唐言被子就被掀开。
恰好看见那句话裴觉寒:……
“因为是太傅啊……”
唐言眼睛几乎要睁不开,半瞌着眼,说道,“朋友和太傅相处总是觉得很不自在,毕竟太傅以前是学堂夫子。”
“那你呢?”
“?”
唐言停顿片刻,还晃晃脚,慢悠悠地说道,“也不自在。”
唐言小声嘟囔着什,但接下来话就什都听不清。
裴觉寒抱着唐言就往回走,不想同喝醉小醉鬼讲什道理,只是继续问道,“谁带你来这里玩?”
唐言毫不犹豫就把周默给出卖。
“他人?他帮挡好多酒哦,已经喝趴下,打电话被人带走啦。”
裴觉寒脚步顿,沉默片刻,终于问出自己最在意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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