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抱着她正迅速在空中移动,她脸上便被夜风吹得紧。越长歌下意识去埋入温暖地方,才刚靠向胸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闻到不再是灵素峰那股清淡又苦涩药味,而是异香。
“别挨着。”罗芳裘冷厉声音传来。
越长歌被她这声惊得清醒许多,
陈跃然:“小师妹你怎来?身后有个黑衣服女人,相当厉害,身手诡谲,看起来像是个不要命,刚才柳师叔与她打斗场,却不料她带着们师尊跑走!们正准备去禀报掌门……”
“且慢。黑衣女人?”
柳青青逼问道:“她长得什模样?用什法器?”
陈跃然颤着手比划道:“约莫这高,眉目生得很美。这里还绣着纹……瞧上去很凶,令人胆寒,总之不似好人。法器?只瞧见银色铃铛,但她显然不止带种,腰间还盘着长鞭!”
柳青青揪着陈跃然手紧紧,再是彻底松。
色不善:“谁能信你。”
“你只能信。”罗芳裘挑眉道:“如果没有信心定能解蛊话……那就是她最后活路。记着刚才话——违约,那便没有这种保证。”
“告辞。”
甩下这句话,罗芳裘长笑声,轻而易举地将越长歌打横抱起,身影如鬼魂般,翕忽闪入茫茫夜色之中。
而在另边。
“明明知道……连面也未曾见得,还真是弃之如敝履。”柳青青神色复杂,转而又嘲讽地笑声:“果然还是来。”
“你们二人,此事速速通报掌门。但不可声扬出去。……”柳青青下意识想说“干娘”,但转念想,如今情分已断,何来得这层关系呢?于是板正道:“罗芳裘行事不喜张扬,如果闹得广为人知,越长歌可能危险。别事,别事都听柳长老就好。”
“小师妹,你……你怎知晓?”
“都说别喊小师妹!”柳青青眉梢竖,推她把:“还不如担心下越长歌,她那德性和罗芳裘凑块儿还不知能生出什变数来。”
越长歌刚才本就耗费过多心力来抵御疼痛,这昏昏沉沉之际,还以为是柳寻芹终于将她抱回来。
陈跃然怀里揣着她二师姐,正跌跌撞撞地在峰上跑着。她们二人腿脚颤抖,在草丛中极速地穿行,竟像是在奔波亡命般,刚才那番打斗险些波及自身。
由于陈跃然跑得太过仓促,脚下踩滑片,险些跌倒。她心中正悲哀着要和地面脸贴脸,然而腰后传来道力,将她拽回来。
抬头看——
“慌里慌张,像什样子?刚才听见这边有些动静,难不成有人出事?”
柳青青把将她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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