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医仙冷着脸道:“无所谓。会先去死。”
越长歌愣下,莫名被她决绝语气逗笑:“师姐姐,你这人脸皮也太薄。放心,闭关个几百年,没人记得这件事——本座开玩笑。”
“你为什尤其热衷于在这种事间摆弄些很丢人花样。”
柳寻芹不堪重负地闭上眼,自从写话本以来,她很少得过几夜清净。
譬如那女人晚上非要分开睡,却又在月上中天时翻窗入室,把蒙着她眼行事;譬如总是突发奇想地来临时构造些特殊关系,什寡居嫂子与亡兄妹妹;年轻后妈与单纯女儿
藤蔓收得愈发紧。
柳寻芹忍不住抚上自己咽喉,她手有些发颤,此刻拽在那里,显得尤为脆弱,正当忍不住想要拽下来时,耳畔又传来那个女人轻笑:
“不、可、以哦。你答应。要是敢拽下来,本座便把这场景用忆余欢记录下来,日日夜夜放在你面前看。谁叫你让回想起以前笔笔烂账,这话本子越写越来气,只好拿你寻点乐子~要怪就怪云舒尘去。”
那只手僵住,最后不悦地放下去。
越长歌感觉她冷瞥自己眼,眸中满是警告。虽是个不得不低头姿势,而医仙大人那宁折不弯腰板倒是点塌下去意思也无。
室内垂下纱幔,像是月光落在地上,腾起袅袅轻烟。
姿容艳丽女人坐在榻上,略略迭着双腿。
她手中扶着根青褐色藤条,宛若腾蛇样妖娆地盘在她手中。
藤条另端——
另端圈住秀美颈脖,勒紧之时,几乎能清晰瞧见底下正在跳动血脉。
鞭子轻袅袅地扬起,像是蛇尾微翘。
此后又甩出道残影,完全地打在她腰上。
疼痛袭来,柳寻芹腰身软,险些没跪住。
她深吸口气,抬眸道:“越长歌。”
“错师姐。好好叫,不是冷冰冰越长歌。”女人又抬起手腕里鞭子,无辜地道:“是温柔声‘长歌’。再不好好和本座说话……啧,也不知道你峰上小辈们瞧见医仙大人穿着这身衣裳跪在裙下,可会觉得道心崩溃?”
“你别……”柳寻芹跪伏在地上,微微仰起头。颈脖间桎梏往前拽,她只能跟着往前倾,被迫低下头去,蹙眉艰难地喘息着:“别太过分。”
她稍微动,颇具有异域风情衣裳也被带动,其上佩着宝石玛瑙金饰相互撞击,泠泠作响。
越长歌将尾端藤条曲起,捏在手心,把抵起她下巴。
两人凑得极为相近。
“说着这欲擒故纵话,柳长老是在为增添情趣。”越长歌勾着唇角,“其实已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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