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平日说话喋喋不休,这样反而显得安静得多。因而从未制止过她,任由她漫无边际地发挥着,从九州岛南边调子路哼到北边。只不过每当这声音响起来时——就知道她又要走神,心思永远不在眼前课业上。
“隔几日要去秘境试炼,这几天你能不能用功点。”
她手旁甚至兴奋地窜起来个小水花,把滑低身子,仰过头来枕靠在腿上,甚至瞧见她胸前随着水波荡漾轻轻地颤几颤,让人几乎不忍直视。
“这次外面宗门也要来对吗。可以见到很多人是不是?很热闹是不是?”
道:“是。但他们又不会留下来,和你有什关系。”
女人般会长地方去,所以不显得臃肿,反而平添妖娆。
舀起水朝她背上泼去,心中却在走神地算着她年纪,才十五少女,长势这妖孽真象话——明明每日都吃着样菜色。
“你在想什?看着还能走神?”她稍微侧过身子来,眼眸微眯,随即张开瞪眼。
没有理会她,反正她经常瞪,处于种带不熟又自来熟奇怪状态。
更小些时候总是叫嚣着讨厌。这几年稍微懂事点,不再说那些幼稚话。
“成日待在这三寸地儿,这天上鸟日飞过多少,树上每年结几个果子都能数清楚。更别说你啊,云云啊,师尊师娘还有住得很远几个师兄,天天瞧着同样人,过着同样生活,这多没意思。快长草!”
“人只有死才会长草。”
师妹总是腔热血地认为全天下人都与她息息相关,她可能希望做里面最为瞩目个。但很遗憾,在太初境这种人烟稀少之处,她就算是撑破天也照亮不整个九州岛。
她并不在意冷嘲,甚至还舒畅地在水里四仰八叉地伸个懒腰,“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遇见意中人?”片刻后又
指尖手感很不错,加上点泉水滋润,顺顺滑滑,偶尔捏捏,她总能由于太过舒畅而躺倒在身上。从来不喜欢与人靠近,几年过去还是没有适应这点,手将她推开:“再这样走。”
听这话,她连忙直起腰身,求饶道:“不要。你别走嘛。不想个人孤零零待在这里。”
“你若是嫌手累话,给你唱曲子听。好不好?”
“不听。”
自打师尊终于看不下去她每日吃吃喝喝睡觉修行,便赠给她支笛子,她学乐时候便爱上哼歌。往往有意无意就哼起来。坐在她身旁写功课时候,常常能听见极其细小婉转、又带着鼻音不知名调子。隔几日换,式样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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