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柳寻芹没有回答,兴许是懒得理睬。
果然,她停下来只是等下越长歌。
“柳长老,你走那急干什,赶着投胎去?”
“谁和你似磨蹭。”
“哪儿磨蹭?本座都说腰痛走不动。要人揉揉。”
“您为何要叫停比赛?”
果不其然,是来鸣不平。
越长老也循声看过去,那丫头成日在柳寻芹面前晃悠,想不熟悉也很难。
“你自己是什打算自己清楚。”柳寻芹径直掠过她,淡声道:“何必明知故问呢?”
话音落。
已挪步休憩处。
越长歌起身时后腰酸,她在心内哀叹实在是太不人道些。为什大家观赛时不能挪个屁股——那帮老不死同道简直修成金臀银腚,坐个坑。
这阵仗害得她也不好动弹下,只能累煞老腰。
“你又怎?”
越长歌瞬间娇弱起来:“柳长老,腰疼啊。”
“……脑子有病是揉不好。”
柳青青个人被孤零零甩到后头。她看着那位姿容美艳女人跟上来,两人交谈得很自然。而越长老又瞧自己眼,眼波流转地勾唇笑,随后便与柳寻芹并肩离去。
手虽未挽着,不过距离看起来很亲密。
柳青青脸上却并未有太过愤懑,很快她笑笑,双眸也微微亮起来,几步跟上柳寻芹:“果然看穿想法还是您最先。和那些只会用蛮力没脑子修行者并不样……他们不会细想人是个平衡整体,旦失衡便可自取灭亡,就像是不小心被灌木割开肚皮跑马,奔跑得愈是猛烈,便更容易踏碎自己肚肠,最终将自己绞死。”
柳寻芹道:“只是场小切磋而已,需要用别人命来左证你巧思。”
如果不喊停赛,那个叫希音孩子会因为丹田过于充盈而炸裂开来,倘若丹田变成碎片,哪怕侥幸不死,后半生极大可能会沦为废人。
而面前这个年轻小医修,也不知是不懂事还是天生性格如此——直至于最后刻,也没有停下手,反而将人往绝路上引。
柳青青却偏头道:“医仙阁下觉得心狠?殊不知世人总是轻蔑于们医修,认为其柔弱无能,全程仰仗别人保护,每年各大宗门组队都是被人最后考虑存在。激进些又有何不妥。”
清苦草药气息自身后袭来,她后腰被只手托住,环半圈。
柳寻芹垂下手,擦过她就走,轻声丢下句:“坐姿不良,你不疼谁疼。”
春秋殿内此刻清净得很。
柳寻芹听到阵细小呼吸声,她侧眸看过去,个年轻女子身影站在门外,挡住几缕光线。
本欲出门,又撞到她“本家”那个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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