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将她滋溜提起,指尖抵在狐狸嘴吻鼻尖上:“因为这破事,害得柳长老又要传唤本座。本座在师姐眼里美好不可方物形象,又要因为你增添个教徒无方罪名。带着你道去,自然是需要你解释下。”
红色毛虫开始着急,四爪在空中狗刨,又扭来扭去:“能和柳长老解释什?先前又没有和她老人家谈爱。”
“什?”越长歌怒:“你还有过这僭越想法吗孽徒?!”
喔,突然好凶。
小狐狸往后缩缩,毛团变得紧致些:“这是种否认,不是重点。”
惜又是那帮孽徒闹出来好事。
回到灵素峰时,她眼尖地看见只红色毛球。那只小狐狸已经炸毛,根根红毛立得像细针。可惜藤笼将她整只围住,怎折腾都破不开上头术法。
越长歌悠着步子踱过去,“哟,这是谁家狐狸崽子,被关在狗笼里?”
小狐狸咧着森森白牙,卡在藤笼缝隙里。看见越长歌,便挣扎得剧烈些:“嘤!”
“嘤也没用。”
“为师是让你给柳长老好好解释下,你师尊并不是像你样狂蜂浪蝶,恰恰相反,她为人痴情诺千金品行端良,而你——你长成这样纯粹是天生地养,自甘堕落。和为师教养与影响无关,好吗?”
丹秋险些晕过去。
没救。
她还没有见过比她更怂女人。碰上柳长老,就完全不管徒弟死活吗!
越长歌拎着串狐狸边走,边整理下自己刚才赶来吹乱鬓发。她抚上脸庞:“要是被误会,那可就不好。”
“嘤嘤……”
越长歌发觉她修为已经被封住,如今连口吐人话都做不到。只能狐言乱语。身为师尊,她大发慈悲地帮她解屏障:“好,你自己干出来好事,究竟有什怨念,嘤得这激昂?”
只红色毛球从笼子里飙出来,仿佛飞起来,扑进越长歌怀里,又轻盈地跳上肩膀,催促道:“这事儿说来话长,快走啊师尊,以后小狐就仰仗您庇护,谁知道那家伙还会告状呢?都多少岁!”
后颈皮被捏起来。
“还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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