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颤着吸
口气，哼着将衣袖
甩，“你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经着昨日夜，实在太过销魂。越长老纵横多年，鲜少因为尴尬而心生怯意，大部分
时候面皮堪比城墙厚。但这脸皮属实也没有刚强到可以支撑她——当着柳寻芹大肆渲染，口述篇以她们俩为主角女子情感话本……
打住。
越长歌手指有些麻，此事经不得细想。她坐在掌门身旁，翘着腿，轻轻叹口气，“小掌门，你便可怜可怜本座，收留小会儿。待到柳寻芹回去，本座再打道回府。”
防止路上遇到。
越长老什
时候飞进来？
她竟浑然不觉，于是干巴巴笑笑：“越师叔，你……”
“小掌门，下个月月俸什时候发？”
果然又是这个问题。
林寻真说：“还是按旧例，月末并调动。”
不过柳长老倒是从未口头上表现什。
她只是轻点下颔，将请柬收起来，似乎对此话题并无太多兴趣。以眼神询问掌门还有什别重要事情。
没。
她也不多寒暄几句，甚至轻轻打断掌门寒暄，揭衣起身道别，留下个纤细又孤傲背影。
林掌门直微笑着，待她离开后，这才暗暗松口气。
林掌门莫名其妙地看她眼，“这有何深意？”
“也没什，”越长歌惆怅地换只腿翘着，身子歪向另边，没精打采道：“省得被人打。”
她在掌门殿安闲地泡半个时辰茶。
越长老算准时机。
这个时辰，她那亲爱柳师姐遵循着稳定作息，想必应当已
“那小掌门，您看黄钟峰这俸禄，”越长歌冲她递个眼神，含情脉脉道：“能涨点儿吗？毕竟上次涨还是五十二年前呢。”
对于这个女人，用“以退为进”是不可能。在越长老面前只要退步，她立马突飞猛进把人飞踹九十九步远。
林寻真揉揉眉心，她知道这个问题不能久久纠缠，于是连忙巧妙地换个话题：“师叔啊，最近怎看您住到灵素峰上去？怎不和柳长老块走？”
“……”
此言出，好像突然戳到越长歌心窝子。只见她脸上笑容僵，脸都黑八度。
和柳师叔打交道还挺不容易。交谈起来意外地利落，半句废话都没有，就和她灵素峰般井井有条。但也正是因为过于利落，很难让人寻到和她打感情牌破绽，闲聊不几句总是词穷。
不过“以退为进”这招，还挺好使。
“小掌门～”
只柔荑搭在她肩上，轻轻点。
林寻真心头警铃大震，她扭头看——那女人花容月貌，唇角微微勾起，正笑得很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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