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舒尘愣住,“你们先前不是道出门寻药。就和卿卿下山那会儿。”
“……”
此事确不假。
前些年,柳寻芹座下大弟子出意外,丹田俱毁。那个叫做白苏孩子很是特殊,来她陪伴柳寻芹时光最久,二来她也是她尽心培养下代峰主。
久得实在过分些。
越长歌不由得微微后仰,蹙眉瞥回去,“本座虽然生得国色天香,也经不得这般露骨目光。”
云师姐还是温温柔柔老样子,她挪开眼神,不紧不慢道:“这多年过去,师妹还是把心事都写在脸上,点长进都没有。”
“和柳寻芹有关?”
越长歌愣,掩下眸中惊异,她情不自禁地拿指尖抚下面颊,“真有这般明显……脸上写着有字?”
时都有些心不在焉。她坐在自己惯常座位上,等着其他长老来齐,时春秋殿内寂静下来。
“在想什?”
先是嗅到阵浅淡香,然后是瓷杯搁碰木桌,窸窸窣窣倒水声响。
越长歌目光微挪,瞧见女人白皙手腕上带着红玉镯子。
此乃她又个师姐,云舒尘。
不过那段时日灵素峰老峰主面上并无异常,只是比之前沉默些,也更为忙碌些。此后段时日,她与越长歌起,下山收集些惜贵药材,想要寻求挽回之法,可是最终天不如人愿,到底还是晚步。
云舒尘惊诧道:“你们还没成?那你们下山干什?”
“这不废话。”
越长歌觉得有些扎心,揪着自己垂在胸前小缕发梢,围着指尖饶两三圈:“看来有人年纪来。寻药,方方正
“方才见你隐约蹙眉,心不在焉。”云舒尘将茶杯放下,意味深长道:“坐在你旁边,你却来不及反应,目光若有若无,总是盯着柳寻芹惯常位子瞧——哪怕她还没来。如何?”
越长歌又忍不住瞪她眼,察言观色女人最讨厌。
然而云长老兴致已起,甚至微微凑过来点:“她怎你?你又怎她?”
这话听着好生诡异。
越长歌没辙,倚在靠背上,慵懒地拖着语调:“……能怎她?她看起来也不想怎。”
云舒尘住在半年飘雪鹤衣峰,曾经多以体弱抱恙由头缺席。前些年,她唯个徒弟卿舟雪也混上长老之位,此后峰二主,其中缘由甚是复杂,时很难说清。
不过这晨会,般是卿舟雪来。
“呀,您来。”
越长歌奇道:“那可爱卿小师侄哪去?”
“在教训她那几个不成器徒弟,时很难脱身。”云舒尘优雅地喝着茶,抬眸瞥,却盯她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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