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咳嗽
人突然停
下来，用袖子使劲儿在脸上擦起来，不过好几天没洗过结出来垢渍却不是那
容易就能擦干净，只有眼角由于某种液体流出来缘故，脏东西被擦出
个奇怪扇形。
“好，没关系，赵子扬……”大壮上前抓住赵子扬胳膊说道。
“大壮……”赵子扬声音沙哑喊声。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
们走！”大壮把水壶递给傻子，轻声说道。
傻子把水壶放好后，沉默上前从大壮手里接过站都站不稳赵子扬。
张张嘴，心里满是兴奋，这几天苦头到底是给大少爷些许常识，看看周围流民，赵子扬明智没有叫出声，脱离流民队伍从另外条路追过去。
“阿大，阿大，呼呼，好，呼，好像没有追过来……”大壮喘着粗气对前面傻子说道。
傻子脚下不停回头看小会儿，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才慢慢停下来。
两人这时候已经到山脚下，傻子拉着大壮走几步后，才扶着他坐下来，拿出小水壶递过去。
赵子扬看着前面越来越远两个背影，身上不知哪里来力气，脚下步子又跨大些……
现在山上已经有好几个跟大壮他们样避难人，大家都明智相互不干扰，偶尔碰到起也都迅速错开，个字也不说，三人小心避开其他人，朝山洞靠过去。
“赵子扬，现在这里把脸上稍微洗下吧！”到条小溪边后，大壮打破沉默，轻声说道，路上赵子扬都不自在偷偷擦着脸。
赵子扬恩声，蹒跚走过去蹲下来，撩起冰凉河水浇到脸上，被冻得浑身打个哆嗦，好半天才摸到脸上重新变得光滑，赵子扬猛下子站起来，眼前黑，身子不由自主朝下面栽去。
大壮眼疾手快拉住赵子扬，看到赵子扬发白脸颊和嘴唇，低声问道：“你几天
大壮接过水壶，灌几口后，长舒口气，慢慢调整呼吸，让过快心跳平静下来。
从斜里草丛突然窜出个人影，劈手夺大壮手里水壶，狠命往嘴里灌起来，然后被呛得爆发出阵猛烈咳嗽声。
傻子警惕拦在大壮前面，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脏兮兮人。
大壮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人，身上衣服破成条状，但还可以看出他原型是件长袍，而不是村子里人大多穿短褂子，头发披散下来，有结成缕缕搭在肩上，脸上黑乎乎，不过咳嗽中偶尔露出来牙齿却还是雪白，这点跟那些麻木流民很不相符……
“赵子扬，是你吗？”大壮小心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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