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李抬头,撑着脸看着季成蹊,有点反应不过来。
昏黄灯光下,陶李脸上晕红未褪,刚刚被酒液浸润嘴唇微张,殷红,润透,像深红熟透樱桃。
季成蹊喉间吞咽下。
酒液火辣辣,从舌尖路烫到肺腑。
“您冰雪碧。”
奶油,冰冰凉,口感像奶昔,流淌过泛酸舌根,反激起丝微妙甜腻。
杯下来,陶李两眼和脸颊都被高度数威士忌冲得通红。
这下,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擅长喝酒。
季成蹊刚抿口酒就放下杯子。
酒保也愣下。
“谢谢。”陶李张嘴,猛吸口加薄荷叶冰雪碧。
“李李。”季成蹊喊他。
陶李偏头,有热烫手捧住他脸,滚烫唇舌肆无忌惮地冲撞而来,带着啤酒苦涩麦香,还有柠檬与玫瑰盐味道。
作者有话说:
有些人白给真有套(不是;
“麻烦剩下撤吧,给他来杯冰雪碧就好。”季成蹊说。
“好。”酒保点头,把剩下四杯B52都收走。
“厉害啊桃李不言。”季成蹊端起酒杯,“不会喝酒敢直接点轰炸机?”
陶李撑着脑袋,感觉舌头在嘴里打架:“什轰炸机?”
“你刚刚喝。”季成蹊喝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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