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顿顿:“跟你住酒店?”
察觉到他语气里异样,迟江笑:“嗯,情-趣大-床房。”
陈述:“……”
很快,迟江笑不出来。
这玩笑是开不点,因为陈述是真想。
按密码进门,串流畅琴声闯入耳朵。
陈述换鞋,走进琴房。
正好曲目结束,迟江甩甩手腕,动笔在琴谱上做修改。
“最近怎这拼?”陈述放下咖啡,看到迟江脸上不太明显倦色,问。
基本上他每次来,都能碰上迟江在练琴,无例外。
心,没跟上楼,拍拍陈述胳膊道:“先回酒店,你慢慢收拾,别太累。”
“好。”陈述拉过行李箱,照常叮嘱:“走路看路。”
迟江瞪他眼。
迟江住在家特别贵酒店。
是云芙葙给他订,说是是自己家生意,兜来转去钱还能回来,很合适。
“别瞎想好吧,当然是租房子。”迟江合上琴谱,“租个小点,也很合适。”
陈述眨眨眼,面(两)露(眼)羞(放)涩(光):“哥是说……们要同居?”
房间里草稿纸也堆好多,上面笔迹潦草。
“嗯?”迟江放下笔,抬头,“是不是吵到你?”
陈述偶尔会过来学习。
“没有。”陈述说,“哪有那娇贵,平常在宿舍……舍友嗷嗷叫都没事,影响不到。”
“这吵啊。”迟江若有所思,“那你出来跟住呗。”
迟江更看中是这家酒店VIP套房里有琴房,隔音很好。
他这次跟陈述过来不是陪读,也不是什惊喜,陈述是他来部分原因,但不是全部。
他要继续比赛。
他要往上爬。
周五,陈述上完最后节课便赶往迟江所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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