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关押柏舟卧室,成为alpha囚笼。
按照时醉惜命令,alpha主卧外面守着两位保镖,走廊、楼客厅、小花园、庭院门口也都换上时醉惜带来保镖,现在浅水湾已经是固若金汤。
alpha就算想要飞出去,也是插翅难飞。
这针麻醉剂大概可以维持八个小时左右时间,等谭知礼醒过来时,已经到晚上九点多钟。麻醉剂都是有副作用,他醒来后眼神涣散,难以聚焦,过好几分钟,他才勉强能够看清周遭环境,映入眼帘是片光可鉴人瓷砖。
他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感觉到大脑处还隐约传来针扎般痛感,大概是打麻醉剂后遗症。
头,她轻抬下颚,“还不赶紧扶着大少爷回房间休息?”
时醉惜这次可是有备而来,带几十个经过专业化训练alpha保镖。这些保镖听到时醉惜指示,立刻走到谭知礼身后,将谭知礼给围起来,也不等谭知礼反应过来,就已经提前控制住谭知礼双手,将谭知礼双手给禁锢到身后。
谭知礼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他双目赤红,眼底盘踞着红色血丝,他没法挣脱开保镖束缚,只好冷声喝斥道:“放开!”
这些保镖都是时醉惜高薪聘请回来,只会听时醉惜话,而不会听谭知礼话,不管谭知礼怎挣扎、怎叫骂,保镖都无动于衷。
时醉惜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发鬓碎发,声音温柔却像是毒蛇吐露出来毒液样喷射在谭知礼耳旁,“不听话,那就给他打针麻醉剂。”
这世界上母亲大多数都是疼爱自己孩子,也只有时醉惜这种心肠歹毒、手段毒辣omega母亲才会对自己孩子痛下狠手。
他颤巍巍地床上起来,望眼面前犹如山壑般难以跨越房门,颤下灰黑睫毛,抿抿嘴角,慢慢地走到房门前,他手指紧握成拳,猛力地捶打着门板,声音震耳欲聋,但铝合金门却还是纹丝未动,似乎是根本没有受到
“是。”
保镖们立刻会意,从身上掏出从未用过麻醉剂,拔出针套,在谭知礼惊谔与愤怒中,将针麻醉剂缓缓地推入谭知礼血管中。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alpha不再这挣扎,眼皮变得很沉重,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躺倒在地上,发出声沉闷撞击声。
时醉惜心脏有瞬间疼意,可这种情感很快就消散,她看眼地上连动都动不alpha,沉声道:“扶他回房间,没有允许,不准放他出来。”
保镖们应声是,将瘫在地上毫无知觉alpha给扶起来,并带到二楼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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