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家庭医生话,谭知礼身遭气息冷下来。
柏舟知道谭知礼是生气,他很聪明,不去看谭知礼脸色,就装作不知道他生气好。
家庭医生承受住着谭知礼怒火,他战战兢兢地为柏舟包扎伤口,连话都不敢再说下去。
几分钟后,家庭医生将伤口包扎完毕,他嘱咐道:“这几天清淡饮食,别吃辛辣食物,对伤口有好处,三天后会过来换药。”
谭知礼点头表示知道,家庭医生便提着医药箱退出去。
你骨灰就算洒进大海,也会想办法把你骨灰从海里点点找回来。”谭知礼怒火中烧,将黑色修眉刀硬生生给掰断,“你知道性格,说到做到。现在给你给站起来,回到床上去。”
柏舟心底更多是惶恐不安,他怕谭知礼真会这样缠着他辈子。
在谭知礼焦灼目光注视下,他缓慢地撑着手臂,从冰冷瓷砖上爬起来,瓷砖上还有水,他身上睡衣被蹭湿,正黏糊糊贴在他身上,但他却完全感觉不到难受。他乖顺地走回床上,爬进大床里侧,正要躲进被子里睡觉。
谭知礼站在玄关处,将卧室壁灯全都打开,那瞬卧室恍若白昼。他踩着拖鞋,走到床边,不耐烦道:“手伸出来。”
柏舟犹豫着将手腕从被子里伸到谭知礼面前,谭知礼板着脸,“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处理伤口。”
柏舟将受伤手腕藏进被子里,侧过身,背对着谭知礼睡下来,谭知礼走到开关处将壁灯都关掉,只留着盏
家庭医生原本还搂着家中小娇妻在睡觉,谁知道谭家电话在三更半夜里打过来,家庭医生只好从温床上起来,背着医药箱来到谭家中式庭院,谭家值班佣人领着家庭医生来到二楼卧室。
佣人敲几下门,得到雇主允许,家庭医生才推门进屋。刚踏入屋内,他就嗅到屋里铺天盖地alpha信息素,这浓烈信息素,定是因为alpha处在易感期才会导致,好在他在来这里之前服用阻断药,并不会被alpha信息素所影响。
看到谭知礼那难看脸色,家庭医生心底紧,恭敬颔首:“先生。”
谭知礼事无巨细地讲遍刚才发生事情,家庭医生第次看到易感期alpha还能那冷静,他眉心跳下,走过来给柏舟检查伤口。
柏舟很配合地将手腕伸到家庭医生面前,家庭医生絮絮叨叨地说:“这个伤口不深,只是划破皮肤表层,没有伤到桡动脉,处理下就行。下次可就得小心点,要是伤口再深寸,可就伤到桡动脉,到时候就算是医疗水平再高,恐怕都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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