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瞳孔如同寒潭般深邃无波,他手指扶着杯壁,眼睛望着玻璃杯里色泽亮丽酒水,“知道不该对他那样。”
周星谭是他们这群人中最为年长,他看得东西比谭知礼还要来得透彻,“破镜难重圆。”
陆风吸溜着玻璃杯里面鸡尾酒,当作没有听到谭知礼跟周星谭对话,他刚喝口鸡尾酒,就听到谭知礼在旁唤他名字,他吓得个激灵,连忙抬起眼睛对向谭知礼视线,与其古怪地问:“干什?”
谭知礼眼神深邃令人琢磨不透,“国内医学杂志上提到腺体移植手术,能将omega身上腺体转移到beta身上。白淮书在港城颇有声望,他曾经做过腺
发现,就暗中使手段让他不能去国外留学,后来他知道这件事情,就带着那条流浪狗去机场,他想要离开。”
周星谭幸灾乐祸,“看你这是老房子着火。”
“星谭早就说过你要情根深种,你还不相信,这会儿栽跟头吧。”陆风白也在看着谭知礼笑话,但看到谭知礼黑沉着张脸,他又将奚落话给吞进去肚子里,只好强憋着笑意。
周星谭手中那杯酒喝到底,他又亲自用开酒器开瓶酒,里面细腻泡沫也跟着涌出来,喷溅周星谭满手,但周星谭却不在乎,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又不忘继续问谭知礼,“接下来呢?”
谭知礼这才将话题继续接下去,“带着保镖将他从机场外面里抓回来,又把他关在地下室里。”
周星谭倒酒动作顿,他抬头,装好撞见谭知礼漆深视线,“这事儿做有些过分。”
陆风白原先是怂着肩头,晃动着手中玫瑰花纹磨砂玻璃杯,听到谭知礼话,猛然攥紧玻璃杯,将玻璃杯狠狠掷到大理石桌面上,玻璃杯里面红葡萄酒瞬间从杯口喷涌出来,将周围圈都浸湿,“知礼……你好端端把人关进地下室里,你怕是想要孤寡单身辈子吧?”
“当时很生气。”谭知礼咬着后槽牙,平静外表下是颗起伏动荡心脏,“就想着要给他个教训,结果把他给训怕。今晚他跟管家在花园里放孔明灯,他许下愿望是离开。”
陆风白很想要嘲笑谭知礼,但他还是强行忍住,脸上肌肉线条紧绷着,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笑,只有他自己以为隐藏很好,“说句公道话,他有这个想法也很正常。”
周星谭将指尖擦拭干净,又重新拿起玻璃杯,用手腕慢慢晃动着杯口,“知礼,你早就该明白,你将他抛弃,又非要将他留在身边养着,还不对人好,也难怪他会有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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