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礼将门锁上,伸手松下与脖颈严丝合缝紧贴在起领带,“去洗澡,把身上难闻味道洗干净。”
柏舟皱下眉,他嗅下自己身体,除有酒味以外,他闻不到任何信息素。
他是beta,当然什都闻不到。
他深深地吸口气,转身去衣柜里找到换洗睡衣进浴室,将睡衣放到浴室置物架上面。
他打开淋雨喷头,将全身上下都打湿,他往头上挤出垒洗发露,轻轻地往头发按摩揉搓,他洗得很慢,像是刻意要拖延时间。想到等会儿要做事情,柏舟腾地下脸红,像是充血般,揉搓头发动作就放得更慢。
“你身上有迷迭香信息素,跟那晚模样。”谭知礼眸色渐沉,“原以为你性子老实,不会骗人,现在看来,你就是个撒谎成性小骗子,就不该相信你说任何句话。”
柏舟低头看着普尔曼羊绒地毯,“虽然去见他,但什都没有做。”
谭知礼眼底片猩红,像是淬着毒,“你要是跟他发生什,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跟说话吗?”
柏舟身体微微发僵。
谭知礼说得倒是真话,要是他跟钟觉浅发生什关系,想必谭知礼会将他折磨至死吧。
等他洗完澡时,已经到凌晨。
他慢腾腾地走出浴室,发梢湿漉漉,沿着他脸部轮廓滑下来。
“过来。”谭知礼身上廓形风衣外套脱下来,只穿着件质感极薄衬衫。
柏舟下意识往身后浴室退步,他觉得此时谭知礼看着很可怕,像是头还未进化野狼,似乎能将他生吞入腹般,他犹豫会,捏着拳头,走到谭知礼面前,他刚靠
“对不起。”苍白而又无力道歉,试图能够凭借这句话来平息谭知礼怒火,但谭知礼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显然是不接受他道歉。
黑色普尔曼驱向浅水湾。即使现在是在深夜,浅水湾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复古长廊上米黄色灯笼都逐亮起来,笼罩着昏黄光晕。绕过长廊,走到正厅,睡在狗窝里蛋黄听到动静,从狗窝里跳出来,迈着小短腿,奔向柏舟,用牙齿去咬柏舟裤腿,但这次柏舟没有跟往常样将蛋黄抱起来。
柏舟接下来还得面对谭知礼惩罚,实在是没有心思去跟蛋黄起玩。
他硬着头皮走到二楼主卧,他刚跨进房门,下瞬间,房门就被谭知礼给反锁。
主卧是指纹锁,只能识别谭知礼指纹,他没有权限打开,谭知礼将房门锁起来,证明他不让他出去,未知恐惧像是密不透风样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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