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为赶紧逃避这个问题,在桌底下用鞋面轻踹着钟觉浅小腿,“当然是真。”
柏舟踢这脚并没有用力,更像是在调情。
钟觉浅不动声色地绷紧身体,手指节揉得发白,嗓音也略微喑哑,“好,相信哥不会骗。”
上局真心话就这样结束,新轮大冒险又开始。
每个人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各自牌。
柏舟凝视着手中牌,沉默瞬,眼睛里没有什情绪。
他抽到最小方片3。
他天生就是自带倒霉体质,每次玩游戏都会输,饮料瓶上抽奖每次都是谢谢惠顾,出门不带伞定会下雨。
他会输,这已经是毫无悬念事情。
钟觉浅像是来兴趣,毫无攻击性张脸让人根本就讨厌不起来,他微笑唇扬起来,声音似乎透着笑意,“第局是真心话噢,那就让来问哥个问题好。哥无名指上有常年戴戒指压痕,但却从来都没有看过哥戴戒指。”
绝话,钟觉浅他们可能会觉得扫兴,为大局考虑柏舟郑重其事地点头。
钟觉浅看起来很高兴,星星眼里盛着光,他骨节分明手指蜷紧扑克牌,花色扑克牌衬得他手指骨骼纤细而精薄,看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大少爷。
“宣布——”
“游戏正式开始。”
钟觉浅那平缓而干净声线在包厢里回荡着,下子就被震耳欲聋歌声给淹没。
柏舟松懈下来身体又绷紧起来,早知道他会那倒霉,他就不应该要玩这个破游戏。
他这次抽到牌又是3,只不过换成黑桃3,而在场三个人抽到牌都比
这个问题对于柏舟来说,很难回答。
他不想将谭知礼逼迫他戴戒指事情公诸于众,更不想大家知道,他除上学外,都得时刻将戒指牢牢拴在他无名指上。
要是被谭知礼发现他摘掉戒指,那后果不堪设想。
柏舟眼睛躲闪着,说话声也极其不自然,“长期佩戴戒指,会有压痕很正常,只不过现在不戴。”
“真吗?”钟觉浅又问,声音毫无温度。
钟觉浅是提出游戏人,自然也就成为游戏掌握者。
他身体微微朝前倾斜,头卷翘黑发垂在他额头,浓密卷翘睫毛遮蔽住瞳孔里阴郁,他神情关注地望着他手中扑克牌,在众人注视中,拿起扑克牌。
他将扑克牌分成两份,把两份扑克牌来回穿插。这是个非常经典洗牌姿势,没有几个月时间,定是练不成。
将牌洗干净后,几个人开始轮流抽牌。
第轮,钟觉浅抽到黑桃K,周詹宁则是抽到方片J,季远抽到红桃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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