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深知今天要是再也不解释话,在谭知礼这里肯定是混不过关,他在大脑里飞速地运转着,他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宴会厅人很多,不小心撞上人,可能就是那时候染上别alpha信息素吧。”
谭知礼盯着他,“你当喝醉,连点分辨力都没有吗?跟alpha撞下,信息素不会那浓。你最好给个合理解释。”
柏舟跟谭知礼虚与委蛇个晚上,也不想跟他装下去,他迎着谭知礼略微带着探究目光,冷声道:“谭先生,你也跟你身边朋友说,像这样beta,根本不值得对情根深种,只是玩玩而已……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要管?”
那晚被谭知礼折腾过后,他在谭知礼
谭知礼观察得这样仔细,不就说明从他离开那刻起,谭知礼就已经知道?
谭知礼正想着要放过柏舟,却在柏舟靠近他时,闻到他身上那似有若无alpha信息素气味,alpha信息素极为浓郁,近乎要完全覆盖他昨晚在柏舟身上释放出雪松信息素。
他不着痕迹地蹙下眉,指尖紧绷着,“你到底去哪里鬼混?身上有别alpha信息素。”
柏舟唰地下白脸,他顶着谭知礼那如同山呼海啸般压迫感,紧张地捏把汗。
如果说他身上有信息素气味,那想必就是钟觉浅在拥抱他时留下来。
站在宴会厅入口处,像是在等着他。
柏舟胸口跳下,勉强压下心中畏惧,硬着头皮走到谭知礼身前。
谭知礼那如有实质般视线紧紧裹在柏舟身上,他脸上五官线条顿时显得锐利,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去哪里?”
柏舟浑身打个寒颤,他想下,斟酌着出声,“宴会厅太大,想去找洗手间方便下,结果就迷路。”
他知道谭知礼并不喜欢他跟别人有过多接触,就将遇见钟觉浅事情给隐瞒起来。
要是他知道alpha嗅觉都这样灵敏话,他定会跟侍者借香水来掩盖身上信息素,但现在已经来不及。
空气像是绷紧弦。
触即发。
柏舟喉咙像是被堵住,半句解释话也说不出来。
谭知礼再次压低嗓音,指骨不耐烦地紧紧高脚杯杯壁,出声提醒他,“给个解释。”
“迷路,也不至于离开那久吧。”谭知礼淡声,像是在审讯,又像是对他答案感到不满意。
“很久吗?”柏舟后背已经渗出层汗液,泅透他衬衫。
“你离开最少有四十五分时间。”谭知礼说。
“……”
柏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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