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要是觉得吵,也可以去楼上休息,干什非要跟他凑在同间客厅?
当然,柏舟也没有胆子跟谭知礼说这些话。
柏舟还是将吹风筒调到最小声,尽量不影响到谭知礼休息。
把小狗收拾好,已经到晚上八九点钟。
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给小狗买笼子,他主动跟佣人要个纸箱,把几个月大小狗装进纸箱里,他
那干脆还是别聊,免得他又把喜怒无常谭知礼给惹毛。
柏舟将小狗从澡盆里捞出来,打算抱着小狗去客厅外面用吹风筒把身上毛给吹干。
想要去客厅,就得经过盥洗室门,而谭知礼这尊大佛就挡在盥洗室门口,柏舟也不知道哪来胆子,竟然对谭知礼说:“让下,要抱它去吹头发。”
谭知礼拧着双像是刀剑入鞘般眉,他眼神冷凝,像是雪样,下子就把人给冻住,“你还敢使唤。”
“对不起。”柏舟现在已经习惯性跟谭知礼道歉,只要他做不符合谭知礼要求,那他就是做错,根本就没有什道理可言。
验,他把小狗身上给打湿,再往专门洗宠物按摩刷上面涂抹按压式泡沫,再用按摩梳去清洗小狗身上污渍,原本澄澈见底洗澡水不到片刻就浑浊片。
可见,小狗有多脏。
谭知礼不知道从什时候走过来,悄无声息出现在盥洗室玻璃门前,他单手撑在门框上,突如其来声音将柏舟吓跳,“你对它倒是上心,不怕它没打狂犬疫苗吗?”
柏舟手指猛地僵,面色古怪。
他怎觉得谭知礼这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谭知礼兴许是被他讨好道歉给取悦到,也没有再对着他冷嘲热讽,而是悄悄退出去点,让柏舟从他身边过去。
柏舟抱着短腿小狗到客厅,佣人给他拿来毛巾跟吹风筒,并帮他把吹风筒调到最温和那档。
吹风筒呼哧呼哧噪音在客厅里响起来。
谭知礼在距离柏舟很远沙发上坐下来,他双手交叠,搭在腿上,声音不冷不热:“真吵。”
柏舟觉得今天谭知礼格外讨人嫌,他分明只是给小狗吹头发,吹风筒也不是调到最大声,他怎就觉得吵?
“它很乖。”柏舟把谭知礼当成空气,给小狗换盆洗澡水。
谭知礼低觑着被柏舟精心呵护小狗,蓦地心底涌现出种复杂而又烦躁想法,他觉得这只流浪狗看起来很碍眼,他有点后悔没有狠下心肠把流浪狗赶出去。
他屈起修长似温玉般指节,揉揉额头,“再听话也是狗,是狗都会咬人。”
“噢。”
柏舟觉得跟谭知礼聊天,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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