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呆楞几秒,谭知礼将戒指缓缓推到他无名指上。
那枚戒指竟与柏舟无名指严丝合缝贴在起。
尺寸是恰到好处。
谭知礼凌厉如刀目光撞在柏舟身上,他喉咙上下攒动着,“不许
等他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时,看到谭知礼正坐在他床头。
柏舟被谭知礼罚怕,现在看到谭知礼就觉得头皮发麻,他绕到房间沙发上去玩手机,想等着谭知礼睡着再上床。
谭知礼知道柏舟在避着他,也没让他如愿,他理理衬衫上领口,状似不经意间喊道:“过来。”
柏舟趴在床上身体猛地僵,脸色更是青白交织,他深深地吐出口气,在谭知礼注视中,硬着头皮从沙发上起来,挪着步子去找谭知礼。
“干什?”
心中自消化,他走去书桌前写检讨。
柏舟眼眶迅速晕开抹红意,他握紧手中黑色签字笔,力道大得像是要将黑色签字笔给捏碎,他积攒已久怒气在这刻如同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他将笔狠狠摔在桌面上,嘶声力竭地骂道:“你他妈别太过分!”
谭知礼释放出压迫感使柏舟怒意又再次偃旗息鼓,他忍气吞声地坐下来,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随便从谭知礼抽屉里拿沓复印纸,将复印纸铺平在桌上,重新抽出支笔,低下头去写检讨。
柏舟从小就是尖子生,即便是在写检讨书时,字迹也是力透纸背,如同铁画银钩。
篇检讨写下来,已经到晚上九点半。
“伸手。”谭知礼冷不丁地说。
柏舟以为谭知礼是想要跟在书房样揍他,他视死如归地伸出掌心,却没有料到谭知礼将他掌心翻个面,变成掌心朝下、手背朝上姿势。
他手指不算很长,却很细瘦,手指关节位置明显突起来,指腹有点粗糙,那是他常年在外面打工留下来茧。
谭知礼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个黑色细绒礼盒,毫无瑕疵手指落在礼盒开关上,他打开礼盒,枚镌刻着字母戒指赫然倒映在柏舟眼底。
而字母缩写是:TZL。
谭知礼从走廊外进来,正好看到柏舟写上最后笔,他踱步走到书桌旁,检查柏舟写检讨书。
谭知礼把柏舟检讨书收进抽屉里,并允许柏舟下楼吃饭。
柏舟知道自己惩罚结束,松口气,他如同刑满释放犯人样逃离谭知礼书房,并且发誓从今往后自己再也不来这里。
佣人把直保温食物端上餐桌,柏舟饿得饥肠辘辘,闻到食物香味,肚子里蛔虫像是被勾起来,他站在餐桌旁,连续吃两大碗米饭。
吃完饭,柏舟回房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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