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学校时,柏舟要求司机将他放在距离学校最近路口上,但司机死活不同意,说谭知礼交代过
房间温度再次升高,热柏舟出身汗,很不舒服。
他脸颊又很烫,推推谭知礼胸膛,还是软下声跟谭知礼道歉:
“错。”
这声道歉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谭知礼还是就着那身西装,跟他又做次。
柏舟疼直不起腰,两腿也疼,谭知礼好像是真想要把他弄到爬着去学校。
薄阳烧透半边天。
卧室里空调机还在无声无息地运行着,冷气从空调机里呼哧呼哧冒出来,黏稠沉闷感被扫而尽。
柏舟是被痛醒,他睁开眼睛,看到大床上片狼藉,被撕破棉布睡衣被遗落在床边地毯上,空气中还股如漫天卷地般强烈alpha信息素,昨天晚上发生事情再次出现在他迟钝大脑里。
他指尖揉着干净深色床单,想从床上爬起来,可身上痛楚又在时刻提醒着他起来。
谭知礼跟浑身赤裸柏舟形成鲜明对比,他换上佣人提前熨烫高定西装,衬衫严丝合缝贴在他脖颈上,显得他整个人身形挺拔而禁欲,他正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将PATEKPHILIPPE星空表戴在他腕骨上。
谭知礼从他身上起来,去盥洗室里清理,而他则等谭知礼走以后,才起身去洗澡。
谭知礼给柏舟准备些看上去就很昂贵衣服,但柏舟不要,他喜欢穿自己棉布短袖,虽然他短袖领口跟下摆都已经变形,有还褪色,但他觉得身上穿着舒服,还会让他产生出种没有卖身给谭知礼错觉。
柏舟忍着疼,到餐厅里简单用过午饭后,已经是下午点四十八分。
司机早就在车库里候着,将手垫在车门框上,护着柏舟上迈巴赫后车座。
以前柏舟来学校都是骑着他小电瓶车,现在坐上迈巴赫,他还是觉得心底不踏实。
男人穿戴齐整,又带着嘲弄跟玩笑语气对着柏舟,“昨晚被折腾到那晚,你还是别起来,少去学校半天也不会怎样。”
柏舟快要被谭知礼给气死,罪魁祸首现在衣冠楚楚地站在那儿说着风凉话,他冷眼睨着谭知礼,没好气地呛他。
“就算爬着,也要去学校。”
谭知礼搭在冷白色腕骨上微微顿,他视线斜掠而来,他忽地跨步而来,把人压在在高高垒起被子上,“你还有力气跟吵架,那就再来次。”
柏舟被困在谭知礼如铁般强硬臂弯与被子中间,隔着谭知礼西装,他隐约能想象到谭知礼那身西装下块垒分明腹肌与突起流畅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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