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瞎想。”陈也给他概括。
“你别
陈也
只手按着手机，不知道和谁聊天，聊着聊着突然笑
。
程进东有点看傻。
陈也放下手机，看着对面
程进东直没吃，皱眉发问，“你他妈吃啊，还要老子喂你啊？”
“算……再看你也没用，聊句她们就知道得跑。”程进东低头开始吃面。
没几分钟程进东那碗面就干完，扔垃圾两人朝着操场准备往回走。
天气冷，学校小商店又开始自己煮水果茶，除陆巡爱喝放柠檬。陈也和程进东都不爱喝这个，人拿瓶可乐喝，程进东还泡碗方便面。
俩人坐在商店门口桌子边。
商店人来人往，好几个女生出来进去都偷偷瞄着坐着陈也。
“你没发现最近看你女生多很多吗？”程进东牙口有些发酸。
“谁看
？看干嘛？”陈也莫名其妙转头左右看看。
可不敢把人往操场上放，所有人都在室内体育馆集合。
馆里还有其他两个班也上体育课，声音乱糟糟，开空调和气味混合在起让人胸口发闷。
和被老师指定成为教学点陆巡说声后，集合完陈也就溜出去。
大操场上也有人，不过基本上都是学体育在训练。
陈也扫眼，看见边上正扔着铁饼程进东，走过去。
从商店到通往操场这条路没什
人。程进东走到半突然叹口气。
“怎？”陈也偏头看他眼。
“最近在思考人生。”程进东低声说，“你说高三之后会怎样呢？”
“什怎样，该吃吃该喝喝。”陈也没他那多伤感神经。
“靠。”程进东在他背上捶拳，继续又说，“偶尔也会想点事，你去班之后，在班上也没什意思，上课也上不懂，还就乐意想点东西，但是越想越怕。”
女生们吓得迅速收回眼神。
“真服你。”程进东打开泡面盖子，用叉子搅搅。
陈也以前在学校行情真不好，主要是名声不好听。但现在随着陈也成绩慢慢提高，名字几乎每次都排在前排。而且……
程进东抬头看着陈也，陈也好像真变很多。
陈也头发前阵子剪过点，额前碎发很顺和垂着，鼻子挺直。校服拉链敞着，衣袖被拉到手肘处，骨节分明手腕就那随意搭在桌面上。
程进东最近开始特训，下午时间基本都呆在操场上，
最近还在市里比赛拿个小组赛等奖。
“也啊！”程进东扛着手上铁饼看见陈也，“你们体育课？”
“请你喝水！”陈也喊。
“走！”程进东把铁饼扔出去，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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