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巡直接冲
过来，跪在陈也旁边，“怎
？”
“
……没事……”陈也喘着气说，“晕……
会儿。”
陆巡抬手摸摸他
额头。
“怎没事，刚刚都摔地上，”老太太紧拧着眉，拉着陈也胳膊手都在发抖，“小陆，他刚刚还喘不上来气，是怎回事啊？要去医院吗？”
“真没事，就是咳口气没喘上来，”陈也这会虽然还晕，但已经能动，他安慰握握老太太手，“你看，没事。”
手机放哪儿？
手机呢！
老太太越急越想不起来。
“不行，不行，小也你等等！等奶奶回来！”老太太说完看眼陈也苍白脸，猛站起来，转头就冲出房间。
已经凌晨，小区夜灯都已经关。老太太摸着黑敲响隔壁陆巡门，“陆巡！陆巡你在家吗！”
醒过来，摸索着开灯时候心口已经开始发慌。
“小也？怎？”老太太边喊着问边朝陈也卧室走过去。
陈也侧躺在地上，半睁着眼睛，没有焦点。他能听见老太太在喊他，可他张嘴好几次都没能说出话。
房门被推开，老太太站在门口只愣秒。
“小也！怎！这是怎！”老太太冲上去，“小也！小也！”
陆巡盯着他胸口看眼，陈也注意到他眼神，趁着老太太检查他胳膊腿有没有摔伤时候，微不可见对着陆巡摇摇头。
陆巡看着他，陈也看着他难看脸色还不忘安抚对着他笑笑。
陆巡点都笑不出来，说，“去医院。”
“不去。”陈也立马说。
“你——”陆巡被陈也这句不去气发抖，再开口点商量余地也没留，“说去医院。”
房门很快被打开，陆巡蹙着眉扶住气息不稳老太太，“奶奶？怎？”
“小也——”老太太急直拍腿，“小也他——”
“走！”老太太话还没说完，陆巡就拉着老太太往那边赶。
房间里，陈也自己缓慢慢过来，靠着床坐在地上，手按着胸口，脸色发白，听见跑过来脚步声抬起头。
是陆巡。
半闭着眼睛陈也脸色白吓人，点回应都没有。
“怎办！怎办啊！”老太太哭着想把人扶起来，可陈也毕竟高，老太太又慌神，有劲儿也使不出来，最后只能小心托着他头，“小也！小也！”
陈也脑子晕只想吐，刚有点意识，就挣扎着抓住老太太手，“……没……”
“什？你说什？奶奶没听清！”老太太抹把眼泪，又去摸脖子上挂着手机，“对，打电话！奶奶给医院打电话！”
老太太在胸口却摸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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