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应该这
废物，”陈也忍着不断涌出
眼泪，“对不起，你……你别
“你……”陈也咬
咬下唇忍住鼻酸，立刻问，“外公怎样。”
“刚刚稳定下来。”陆巡说，“已经好多。”
“那就好。”陈也顿顿，小声问，“怎不……告诉。”
陆巡那边缄默。
他外公是在上个月月初开始恶化，那时候陈也
个人面对老太太，身上已经够沉，他不可能再拿这件事压他。
但陆巡还是没回消息，陈也怕陆巡忙着外公事，也不敢再发消息过去。
但陈也也不敢睡，怕陆巡回过来消息他没看到。
陈也就这睁着眼睛等着。
凌晨点，放在陈也脑袋边手机震下。
陈也按开手机，是陆巡发条消息过来。
陆巡说句还好。
陈也心里又疼又酸，颗好好心，被他自己捏来搓去，最后拧成渣，也没个结果。
陆巡什都没告诉他。
陈也下午回学校，坐在教室里发呆。
他查陆巡坐航班信息，飞机晚上才落地。
抖起来，“陆巡外公是不是……”
“没有没有。”刘姨看他表情就知道这孩子吓着，连忙摆手，“只是情况不好，昨天夜里危急，今天早上状态好点，岺小姐带着人把老先生送去之前直在联系国外医疗机构。”
“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刘姨最后说。
陈也松口气，不是最坏情况就好。
刚放下心来，陈也又突然想到件事，问，“外公是什时候不好”
“已经没事。”陆巡说。
陈也没忍住擦把从眼睛里掉出来眼泪。
两人沉默着，互相听着对方呼吸声。
陈也看着桌子上被台灯照着干枯树枝，“陆巡。”
“嗯，在呢。”陆巡应声。
—没事，别担心。
陈也看完消息后，直接打电话过去。
电话滴声接通。
“喂。”陆巡声音里听得见疲惫，“你怎还没睡。”
陈也听着陆巡熟悉声音，眼眶瞬间红。
陈也按着手机，又给陆巡发条信息。
—到告诉声。
这条消息发出去，陈也就没在看手机。
下午课陈也视线都在黑板上，看着聚精会神，可实际数着时间算着秒，过煎熬。
晚上八九点时候，飞机应该落地。
“这个多月情况都不太好，有几天晚上都在抢救。”刘姨说到这里，忍不住摸摸眼泪，“有次昏迷整整天。”
陈也捏紧拳头。
陆巡外公这个多月情况都不好，可他居然什都不知道。
上两周他还问过陆巡外公情况，陆巡当时怎说来着？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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