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陈也不知道他想说什
，有点不耐烦
，
口喝光剩
啤酒，单手捏扁罐子，砸在他身上。
“靠。”程进东突然想清楚些事情，认真盯着陈也，说，“也啊，陆巡和你家老太太，从来都不是让你选个
陈也已经喝七八罐，他酒量本来就般，这会儿眼神都开始涣散，但意识还是清醒。
很奇怪。
以往他早该不清醒，今天却总觉得好像忘些什事情没做，直不敢醉。
陈也还要再喝，程进东却看不下去，伸手把酒抢下来，“行，你喝在多也没用。”
“那
能怎办。”陈也头发很久没剪，额发半盖住他眼睛，突然小声说句，“能怎选……”
陈也没管他，拉开拉环，喝口。啤酒是冰，喉咙到胸口道全冷下来。
桌上人继续聊起来，聊到激动地方跟吵起来样，闹哄片，耳膜都震痛。
陈也就是为这来。
他以前烦时候就喜欢跟他们起，吃饭也好，上网也好。
身边有大群人就行。
陆巡之间问题就会直存在。
可今天陆巡真搬走，好像真走。
陈也突然就有点受不。
程进东发来定位小馆子里人还挺多，程进东他们在包厢里面坐着。
陈也推门进来，里面群人顿时阵阵狼嚎鬼叫。他们都挺久没见过陈也，这下看见陈也都很激动。
“选什？”程进东皱眉看他两眼，明白，“陆哥还是老太太？”
陈也低着头，没给反应。
程进东沉默会儿，忽然问，“你今天怎出来？”
“还能怎出来，走出来。”陈也把他手里酒又抢回来。
程进东也没空再管他把酒拿走，只是追着又问句，“当老太太面出来？”
躲在闹哄哄人群里就好像听不见自己心里那些急切话。
聊几轮下来，桌上菜吃个干净，盘子都已经撤下去。
按以往他们就准备去下趴，找个台球厅或者网吧呆着。
可现在陈也明显还没想走，其他人也不敢提。
最后还是程进东做主，让他们都走，自己留下来。
“这儿，”程进东在最里头招招手。
陈也走过去坐下。
“你看你还吃点什，给你点点烧烤，他们店用果木条烤。”程进东把菜单递过来。
“不用管，你们吃。”陈也靠着椅背，手搭在桌子上，整个人看上去很颓，他说，“给拿几罐啤酒。”
“你不能喝酒。”程进东说完，陈也抬眼看来过来，程进东和他对视两眼，妥协，招呼人拿提来放在陈也面前，“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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