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两周，陈也就开始想以前。以前晚上他都是跟陆巡
起做题。张卷子，谁慢做完谁倒水。
数学卷子两人你来
往
倒是能打个平手。
但英语，陈也端
不少水。
之前陆巡……
卧室门被从外
而老太太每天也都会在小区门口等他。陈也劝过回，但老太太在这方面不容商量。他不想老太太等太久，每次下晚自习就只能赶着回来。
小区门口左边有棵大树，大树绕着修圈围树椅，老太太就坐在树下头。
看见陈也骑着自行车过来，老太太站起来。
“奶奶。”陈也加快两步走过去，接过老太太手上不知道在哪儿捡半袋子瓶子。
“嗯。”老太太应声，两人往前刚走两步，老太太突然转头陈也身上闻两下。
陈也拿着烟，嘴唇在升起烟雾里动动，他说，“不知道。”
“什
不知道啊。”程进东拧着眉毛。
陈也没说话。
“抽烟还挺帅哈。”程进东看着他，忍不住自己也点根塞嘴里，“就往里吸，然后吐，对吧。”程进东边问边点燃嘴里烟。
陈也偏头看着他。
很快回来，捏着那包烟无语，“能吃两碗粉。”
陈也拿过烟，拆开包装，从里面倒根出来，放进嘴里，然后看着程进东。
“什味道？”程进东好奇问。
“有傻逼忘记买打火机马上要挨打味道。”陈也说。
“靠！”程进东只能返回去买火机。
陈也有点紧张，停住脚步。
他……今天抽烟。
老太太闻完却只是伸手在他身上拍两下，什都没说，继续往前走。
陈也有些失望。不知道为什，他更想老太太骂两下，打两下。
就像以前样。
程进东做好准备后使劲往里吸，“咳咳咳！啊！咳咳咳——”
陈也叼着烟笑起来。
“操，什破东西？”程进东气把手上烟摁灭，接着又去抢陈也嘴里扔在地上，“你他妈也别抽，你本来就不能抽，陆巡要是知道该连起打。”
陈也脸上笑容瞬间停住。
陆巡在那天说完后就搬去他外公那边，房子里灯已经很久没亮过。
火机倒是便宜，块钱。
程进东按下打火机，点燃陈也嘴里叼着烟。
烟草味不好闻，刚入鼻腔有点刺激。可整团当烟雾吞入喉腔，微凉辛辣味却让直紧着喉咙放松下来。
程进东看着陈也吐出第二口烟时候，慢慢凑过去，试探着小声问，“你跟陆巡……现在算怎回事啊？”
这些天，陈也跟陆巡就没说过几句话，平时上个厕所都同进同出。现在成这样，程进东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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