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都没理陆星嘉,他找不到你,来联系。”
“太忙。”说,“会联络他说对不起。”
“嗯……他也忙,
于是最后还是用这张照片。蓝山葬礼很小,只有她几个普通朋友来参加,秋历也来陪,最后们去到墓园,他站在身边打着把黑伞,很忧虑地说:
“阿肖,你和说过,你放下。”
是吗,原来真这样讲过啊。觉得当时说这句话时候肯定非常真情实感,但那个时候感情也不会影响现在状态,现在自己在想什,连自己都完全弄不明白。
人是会变,也是不会变。
好累啊。
置顶还是名字,们对话停留好久以前。
想起和她说这些话时候,那天还在下着雪。
还在惆怅蓝山手机什信息都没有,这样叫怎相信她是z.sha嘛。但又转念想蓝山只有部手机,工作时要经无数人手,是话也不会轻易留下信息。于是去翻开蓝山笔记本,封面和扉页之间夹着两张洗出来照片,两张都是她拍脚踝,但分得清哪张是口红画,哪张是确确纹上去。
后者看得出来伤口流过血结过痂,疼痛得更真实鲜活。
静静地看会,把它们翻过来,各写着个字,单字。
从伞檐之下抬头去看那些落在山上雨,它们轻飘飘地落下来,漫山遍野都是。
“先送你下去吧。”
“嗯?”
“你去车上等,等会送你回去。”说,“这把伞送给吧。”
秋历不明所以,但也不敢问。他也没要送,说就这几滴雨,淋淋坏不,把车钥匙给他,让他至少开个热空调别感冒,秋历说好,他要走时候和说:
舟舟。
在这样无济于事事后回忆里她连姓氏也不叫,也不知道是习以为常过去亲昵还是根本就动情太深,可惜无论是哪个选项都再也听不到她亲口回答。后来蓝山父亲回来在国内办她葬礼,墓地选在外婆身边——但说实在也不是叔叔或者选,因为们从墓地管理员那里得知,蓝山在很早之前就买好两块连在起墓地。
又次沉默。
清明过后仍然还是小雨纷纷季节,默默着陪叔叔完成切事宜,这其中最言难尽是叔叔从她所有照片里挑来做遗像照片还是拍——在那盏温柔小红灯下,说你不用勉强自己,于是蓝山真没有再强颜欢笑。
拍完之后对着这张照片看很久,最后叔叔说这张她没有笑,会不会不太好。摇摇头,轻轻说:“蓝山本来也不是很爱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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