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嘉待在片场不方便,好歹还能有频频回家机会,于是霓虹暂时也放在家养。原本是打算再送去托管所,但从常乐家接狗回来那天晚上熬夜到凌晨三点半,去客厅接水时候阿水醒,连带着也闹醒霓虹。
俩狗不吵不闹,就趴在阳台和对视,眼神清澈。
为着这两双眼睛,在阳台躺椅上睡夜。它俩在脚边从月亮下沉陪到太阳上升,在晨光里醒来第秒打消把它们送去托管所想法,起身换衣服准备上班。
于心不忍罢。
把它们留在家里唯坏处是家里有些乱,但教训几次之后也有所好转。陆星嘉偶尔休息会来家吃火锅顺便看狗(?),看到霓虹白白胖胖就放心。但与此同时他看到家里能堆起来做艺术展览酒瓶,又骂:“你怎喝这多?”
这事姑且被抛在脑后,翻篇。
看过项目书,陆星嘉新电影拍摄周期大概是三个月,刚好能卡在年初拍完,过个好年就能飞往大洋彼岸,行程整齐得不得。
就诊后半个月试图开始戒烟,方面是觉得这样确不好,另方面是焦油和尼古丁后继乏力。所以说戒烟既失败又成功,因为确抽得少,但又开始借助酒精来维持工作状态。
由于回到国内,除陆星嘉之外还要兼顾公司其他拍摄计划,工作量好像又增多些。常常熬夜,写脚本,画分镜,或者做后期,虽然没看过凌晨四点太阳,但能拍着胸部坦荡荡说凌晨四点月亮是最好看。
阿水咬口之后乖很多,给它带枕头毛巾和其他衣物,这样它会在常乐家里待更安心些。加之和陆星嘉吃完夜宵第二天,他把霓虹也带过来,让起送去给常乐带着驱虫,想必有朋友陪伴,阿水不至于太寂寞。
不知道怎答。
以为就算没看到诊断结果,至少也能对目前存疑病号身份留有丝忌惮,
唯受苦是常乐,她打开门看到托人养狗还带买送,当场就要关门。
霓虹机警过人,从门缝里哧溜下就给窜进去,狗狗奥运会要有窜门项目,它拿第当之无愧。
很愧疚:“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常乐脸“哈哈,不想活啦”表情:“惊喜个屁。”
她话是这样说,但去接俩小朋友回来时他们还是生龙活虎,只是爱往身上黏。常乐穿着大拖鞋靠在门上抽烟,嘴上说着下不为例,但还是挠挠阿水下巴才把它送进电梯。看阿水身上多个小背包,拉开看全是狗狗玩具,不由得很轻蔑:女人嘴,骗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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