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闭上眼睛,在亲吻她时候忽然说。
“那想让她留下来陪。”
想想,很诚恳地问:
“这样她就不能飞,没关系吗?”
看到蓝山微微怔,既没有撒娇也没有别表情。不知道为什认识蓝山年多,忽然觉得在这个转瞬即逝瞬间,蓝山是最真实蓝山。于是很骄傲,像是拿捏到什把柄,但也很可惜,毕竟可能再也用不上它。
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但今天完全没有赖床心思。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轻轻地在她旁边塞个枕头,然后去洗澡。
擦着头发出来时候看到蓝山搭在被子上脚,寻思着昨晚下笔真重,肖舟虽然色彩斑驳但轮廓清晰,栩栩如生得像要飞走似。看她好久才去飘窗边抽烟,灭两根之后回头看到蓝山醒,她没有看也没有撒娇般地指责抽烟—虽然之前蓝山是定会这做—说不上哪里不对,但现在蓝山要比从前乖顺得多,至少在做着她曾经最讨厌事时能视若无睹,什时候能练成她这样气度就好。
蓝山就只是抱着被子侧躺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脚踝上肖舟。很费解:那只鸟难道比本尊还好看吗,不然为什你看她眼神都比看温柔。
“她会直留在这里吗?”
“把她纹下来就会。”
轻轻地叹口气,把蓝山不自觉攥住衬衫角抽出来,再虔诚地吻她次:
“这次不要让她飞走。”
走出房门时候忽然理解刚才那股无缘来嫉妒,大概是因为那个肖舟做到这个肖舟再也做不到事,如果蓝山真打算留下她话。
给蓝山留下个残酷难题:你是要工作还是要肖舟。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坏,于是笑起来。在马路上这样做显然很奇怪,
没有和蓝山搞浪漫,给她个很现实答案。这个肖舟不像身上蓝山,很容易地就能够消失。但知道蓝山不会那做,她是个模特,个把工作看得比命重要模特儿,在皮肤上留下什对于她来说不是什容易事。
蓝山于是像个孩子样委屈又遗憾地把被子抱紧,说喔,这样啊。
把烟灭说给你点早餐,半个小时之后送上来,你还可以再睡会。
做出门准备时候蓝山仍然在看那只鸟,最后要走,但临走又觉得这样未免太残酷,于是坐到床边去给蓝山个吻,吻她眼睛,因为不喜欢蓝山看那只鸟眼神,说白,在嫉妒。
但这种嫉妒显然又是难过,它很复杂,是世上所有哲学家都看不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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