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好像有点奇怪,有些哑又有些微妙腔调,蓝山大概是又听出来不
忽然很慌。
记忆中蓝山好像只有第次带去疗养院时才失态过,此后无论经历什事,甚至是走TAKKI大开受伤时候都再也没见过她惊慌失措样子。蓝山是永远理智姑娘,她理智地处理意外,理智地奔赴未来,甚至理智地爱。
而她现在理智地面对死亡,却觉得五脏六腑都好疼,疼到无法说话。
蓝山也沉默,然后问:等死原来是这种感受吗。
记忆中们好像也曾经讨论过死亡问题,在个飘着关东煮气息冬夜里,们曾经吵过架又无比亲密地拥抱,她对翻开泛黄记忆,以不算幸福美好经历换回理解和原谅。
然后蓝山说:“你好忙哦,现在才有空给打电话。”
“对不起……过两天会更忙。”忽然有点委屈,“你以前出差也很少给打电话。”
“舟舟好小气哦!”
又是背锅,委屈+1,心说老子小气还不是因为在乎你。但蓝山在那边语气轻轻地和撒娇,就像用羽毛轻轻撩后颈肉样酥酥麻麻,令人遐想无边。原本已经压下去愧疚又疯狂滋长,天知道此时此刻有多讨厌自己,蓝山这好,哪里舍得不爱她。
“舟舟。”她忽然叫,“外婆转到市医院来。”
那时候没有把故事说完,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蓝山妈妈在离婚之后病逝,唯陪伴蓝山人就只剩下外婆。
从倒序故事里看穿时间伏笔,闭上眼睛就能想起老屋子阳光和令惊艳芭蕾舞。蓝山是擅长讲故事人,连苦痛都描述得从容不迫,但总觉得蓝山没有彻底释怀。因为纵观那些陈旧故事字里行间,她疲于失去,好像从来没得到过爱。
“……你不要着急,等回去。”
“你才走半个月呢。”蓝山说,“刚刚不是还说过两天最忙吗?”
“自己会考虑清楚。”
愣愣。
蓝山又说:“今天……拿到病危通知书。”
想大概是太久没睡好,以至于蓝山和说这重要事情时,脑子里片混沌,根本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蓝山口吻像哄睡觉样温和,几乎能想到她靠在阳台上吹风,眼神茫茫然又轻飘飘飞到远方模样。
深呼吸口气,强自欢笑:“找最好医生用最好药吗?”
“是呀,但外婆年纪太大,医生说,如果外婆愿意话,就把她带回家吧。”蓝山沉默会,忽然又轻笑:“你不在话,个人可能处理不过来,所以还是让外婆继续在医院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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