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哪里呢,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爬到浴室去,把头摁
否定那瞬间觉得喉管和大脑都有瞬间刺痛,说谎人要吞千根针果然不是白说。以至于已经没有脑力去应付接下来应答,好在话题从身上转走,他们坐在那聊得开怀,而傻乎乎地在原地回味答案。
可惜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人生,陆陆续续又来些人,甚至见到还挺喜欢个小有名气摄影师。他们和握手、聊天,话题永远从蓝山身上起头,而再再而三地回答,最后张嘴都麻木,机械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
穆烟儿只端着酒坐在边和人聊天,后来似乎察觉状态不好,适时地把话题带过去。直以为太过牛逼人是不会做这种事,但她显得很无所谓样子,对感激目光只是点点头。
再没人来打招呼时候已经接近酒宴尾声,主编姐姐去和主办方人说话,所以就剩和穆姐面对面坐着。她轻轻晃着香槟杯,忽然说:
“现在知道当初为什那问你吧。”
怕参考穆姐意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举杯敬她:
“谢谢。”
“谢你自己,实力比什都重要。”穆烟儿停停,看看周围人,似笑非笑地看:“还不错吧?”
知道她在说什。
庸俗和虚荣心在踏进这个场子时候极度膨胀,只是直压着没让它们偷跑,可穆烟儿这问就好似松气球口子,深知这些不够光明磊落情绪瞒不过她,甚至她曾经也有同样体会,所以轻轻点头,穆烟儿就扬扬眉,喝口酒,感慨似地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嗯?”
“忘记吗?那个问题。”
穆烟儿抿口酒:
“你要拍蓝山,拍到什时候?”
她这记提问杀伤力太大,受重创直延续到坐在门后黑暗里,回来时可能流路血,但找不到致命伤,只觉得空荡和窒息。
瞬间心里动,还没来得及细想,又有俩人端着酒杯过来找穆姐。穆烟儿顺势介绍下主编,但没想到是他们也对伸出手。简直惶恐,忙伸出手去握。长发男人对说些话,大概是法语,反正老子听不懂。穆姐看出窘境,在旁边说:
“他去过TAKKI东京秀场,说走大开模特儿非常棒,听说你和她关系不错,也看过你之前为蓝山拍作品,夸你有灵气。顺便问你,是不是蓝山专属摄影师?”
愣好会。
头顶灯光白晃晃,好似坐在警局刑讯室中,随时准备被绑上刑场。
然后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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