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直在为这件事努力。”
“……是这样没错。”
等等,怎又被带回来?不太明白,甚至开始怀疑真是问题。爱蓝山是,决定拍她是,要把她送到飞光那里
深呼吸缓口气,没有辩解,干脆利落地承认这个事实:
“对不起。”
“知道你最近很辛苦,但是……”
啊真不想听但是,好烦。如果想话可以抛出好多个问句让蓝山闭嘴,比如你知道在你回国前楼上楼下跑七趟才把酒瓶子扔干净吗,你要看看最近个月网上消费购物买都是什吗,还有为什科学家不发明种介于酒瘾和d品之间、能让人快乐又不至于堕落渠道?这样就不会卡死在酗酒边缘又没法碰烟,更不论碰违禁物品。
觉得不能再听蓝山说话,把盯着阳台目光收回来,转过头去吻她。
此而吵架岂不是**透顶?
不想做个**。
可在电视静音那刻脑子是乱,个多月以来各种事都在脑子里过遭,脑子涨得发疼。或许秋历是对,真应该去看看医生。妈,又骂脏。早知道那时候就该问他要个医生电话。
把水当酒喝,气鼓鼓灌下整杯。又去接水,蓝山就从背后伸手把杯子拿过去,双手从腰后虚抱着,把杯口喂到嘴边:
“烦就喝酒。”
蓝山好像被吓到,们亲吻得磕磕绊绊又毫无章法,她被摁到墙上去,中间似乎要推开说话,当然不让。
除非她憋死,除非去死。
好久之后才松开她,转身去拿桌上那杯洒半酒,叼在嘴边又做个投降或者说请闭嘴手势,开始含糊不清地提问。
“还是那个问题。”说,“你觉得只要拍好你就够吗?”
蓝山看好久,开口时候语气很软。
“脑子清醒时候比较方便想事情……唔。”
干,蓝山直接把酒灌进来。呛死,边擦嘴巴边问她干嘛。蓝山不笑,把脑袋搁在肩头,说你今天让好失望。
……
想喝下去可能不是酒,是燃料。从喉头滑下去,火星是从左耳里灌进去,从蓝山说完这句话开始,它们在身体里产生化学反应,鬼火和明火在体内烧,会冷会热。
脑子迷迷糊糊,伸手去摸自己身体,辨认是哪里在疼,肺吗?好像不太对,那是肝还是肾,没那偏吧。把手指放在胸部之间,稍微用力摁摁,那瞬间好像隔着皮肤和肉还有骨头溺死什,里面器官发出尖锐夸张叫喊,操.你妈,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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